白叟看了一眼宁之远,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笑骂道,“你在我这待着不就是怕我脱手吗?”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段天德算完这个月的进账,发明支出极其可观,脸上笑容更加光辉,饶有兴趣的看着酒馆里那些喝着烈酒,谈天说地的江湖儿郎。
但是厥后想着,本身这小酒馆,这辈子赚的这些银子最后不都筹算留给段胤么?
傍晚傍晚了,酒馆里的酒客们三三两两的接踵分开,那两个疲懒得紧的店小二也早早的抓住机遇脚底抹油。
段天德怔怔入迷之际,酒馆的门帘被翻开。走出去五个江湖男人,大步走到大堂居中的一张桌子前坐下。
太玄展开双眼,不在乎的笑了笑,“宫梓羽都说了,杀人偿命,负债还钱。既然白泽还活着,她就必定会留燕勒石性命。”
段天德拿起木剑,手掌在上面悄悄抚摩。段胤分开这一年,段天德没事就喜好拿起这把木剑悄悄抚摩。对于阿谁他养了十六年的孩子,段天德实在驰念得紧。
付钱的时候,这个把银子看得比性命还首要的鄙吝老板手都在抖。
这些行走在各地之间的商队保护,江湖游侠儿可都是他的衣食父母呀。前些日子,在一队从北方而来的商队那边新进了一批产自北燕的烈酒。
只是目光落在酒馆角落处那两个疲懒的店小二身上时,段天德眼中没出处多了一股肝火。
有些底牌并不必然要藏起来,偶然候让别人看看远比偷偷摸摸的藏着结果要好很多。
是他娘至心疼呀!
被白叟点破心机,青年也不感觉难堪,摸了摸鼻子,双手拢袖,看着蜀山主峰满目疮痍的青石广场,开口道,“那你之前还任由燕勒石哄动蜀山剑气。”
并且他死了以后,另有叶崇楼,有陈安然,有宁之远。想保蜀山十年安稳还保不住?
酒馆里,段天德趴在柜台上双手缓慢的打着算盘,对着帐本乐此不疲的算着这个月又有多少银子进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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