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嘉吟打好了水,脱光了衣服,将毛巾沾了水擦拭着身材。
轰下去?不成能的?天晓得他们这些人有多久没见过女人了,固然台上的阿谁是个假的,但现在让他们解解馋也是好的。
他记得这个青年,他曾经和十多个犯人把他和万永宝堵在小树林里,而现在这个青年正红着一张脸将一只口红递到他的面前,像是高中时给他送情书的女孩子:“这个送给你,很都雅的。”
“我感受我要爱情了,仿佛睡他啊。”
有人磨磨蹭蹭地走到他的身边来, 贺嘉吟垂在身材两侧握成拳头好防备的姿式,然后听那人叫着他的名字:“阿谁……贺嘉吟……”
卫生间已经交给慕听风来打扫了,慕听风在内里的时候向来没干过这类活,他的双手向来都是连阳春水都不沾的,现在却要用来洗马桶。
“你小点声,别吵吵,”中间的人从速捂住那人的嘴巴,眼神迷离地感慨道:“好都雅。”
赵奚靠在扮装间的门框上,望着扮装镜前的贺嘉吟,叫他:“走了。”
庞大的舞台中心只要一束纯红色的灯光,贺嘉吟走下台阶,向着那束光缓缓走去,蓝色的裙摆在灯光下摇摆着,仿佛是起伏的波浪。
直到早晨吃完饭万永宝才消停了下来,对着贺嘉吟嘿嘿笑了一声,提着小浴筐去了澡堂。
贺嘉吟听到主持人的声音起家向着门口走去,稀稀拉拉的掌声在扮装间里响了起来,掌声固然不热烈,但前面出去的三十多小我但是连这点掌声都没响起过的。
“得了,你上面不动上面倒是动得短长!”
……
监狱里八十多个牢房, 有十多个牢房直接弃权, 放弃争夺除夕的那三天假期,统共出了六十九个节目, 贺嘉吟排在三十四位, 估计还得等上三四个小时才轮到他下台去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