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柳敏这边却急的团团转,这个时候书玉或是墨香那丫头早该来向她汇报司蔻的环境了,如何本日还没有来?莫不是出了甚么不测?
是去不得,还是不想去?
书玉赶紧点头:“奴婢真是无辜的,蜜斯明察!蜜斯明察!”
柳敏乌青着脸,怒骂:“跟着本夫人就好,一个下人,管那么干吗!”
“过了晌午把这两个丫头送到老夫人那边去,既然不肯意主动承认,老夫人那应到也有其他体例让她们说出真相。”
“夫人,何事非要如此焦心的前去二蜜斯那边?”柳敏走的极快,巧翠在前面小跑着,一脸忧色:“夫人慢点,莫要闪了身子!”
芸心在一旁也有些愤恚,蜜斯仁慈倒是养了她们这些欺软怕硬的性子!心中越想越气,忍不住上前一步指责道:“要不是蜜斯心善,放在别人身上,恐怕此时你早已受刑,生不如死了!”
书玉一脸委曲,涕泪交集,哀哭道:“蜜斯,这统统都是墨香搞的鬼,把药放入蜜斯药中的是墨香,除了此次奴婢从未踏进蜜斯房中半步啊!”
书玉一听要去老夫人那,当场便吓白了脸,连哭带爬的跪到司蔻跟前,不住叩首:“二蜜斯开恩,二蜜斯开恩,老夫人那奴婢千万是去不得啊!”
“书玉,”司蔻放动手中茶盏,冷下脸来,“我传闻你家中另有个老母亲与尚未结婚的哥哥?”
司蔻紧皱着眉头,晓得书玉心中惊骇司曼青,但是惊骇又如何?她又岂会让本身的面貌被人白白毁了去?
书玉满眼含泪,楚楚不幸的跪在那不住告饶:“二蜜斯饶命,二蜜斯开恩,奴婢真的是甚么都不晓得啊!”
“前些日子奴婢偶然间听凉儿说二蜜斯的脸正在退疤,一日比一日好了,大夫人是派奴婢来监督大蜜斯行动的,听闻此事,奴婢便禀报给了大夫人。”
书玉闻声司蔻要把本身直接送到老夫人那,神采更加惨白,一张小脸上尽是泪痕,不竭告饶:“二蜜斯饶命,二蜜斯饶命,二蜜斯饶了奴婢吧!”
书玉晓得司蔻如许的确已经是非常仁慈,如果其他女子被毁了面貌,必然恨不得把本身千刀万剐,而司蔻固然脸上有愠怒,但是并未伤害过她,内心也是百感交集,感觉对不住司蔻,但是一想到司曼青那张恶毒的脸,便只噤了声,不住朝司蔻叩首。
“哦?”司蔻挑眉,固然满脸笑意,眼底倒是一片冰冷,“这么说你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