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李知府常日里有没有记账的风俗……”路上,司寇俄然成心偶然说了这么一句。
御昊天不由嘲笑,想他一个小小知府便有这么气度的府邸,此中破钞的由来怕是一笔胡涂账,在这类赃官的统治下,江州百姓不知受了多少委曲!
念着,御昊天与那江州知府李知府的鄙夷不由又多了几分,眸光一凛,只听他对身后代人道,“赃官贪吏向来是皇上最痛恶之人,现在江州百姓有难,江州知府却一人独享,而置千万百姓流浪失所,其行动卑劣至极,本日我等便要抄了这赃官的家,世人听本王号令!将那朱红大门给我狠狠的砸开!”
想到此体例的御昊天随即便向部下下了号令前去江州知府李知府家抄家,当然随行的另有那一众仍然饥肠辘辘的哀鸿们。
一众哀鸿将朱红色铁门掰开后,便轰然涌进了李知府的府中,府中之大,堪比都城某些一二品的官员官府了,而前次御昊天搜出来官银的假山那儿也早早被人围满了。
俄然有一道灵光闪过御昊天脑海!书房向来是各个当官之人最看重的处所,朝廷上也多数是文官,就算是武官也比较崇尚文学书法之类的,会不会,李知府将那首要的东西藏到了书房呢!
司寇那里见过这等淫秽的册本,饶是瞧上一眼,便已红透了脸,像是遭到甚么惊吓般,立时将那手中册本扔到了一边,仿佛她手中所拿之物不是甚么册本而是一个烫手山芋!
“爱妃为何有此一说?”
“也不晓得,司寇只知每个官府都会有一个公帐本,上面记录的账天然都是没题目的,但上面的账必定与实际分歧适的,像李知府这般赃官,那公账估摸着十九八九都是假的,那么题目就来了,实际环境呢?李知府会专门记下来么?”司寇摇点头,像是自我否定了的模样,毕竟这都只是她的猜想,这些宦海上的事她虽是晓得一二,但都只限于一两点的外相罢了。
想到有这个能够的御昊天心中不由多了几分但愿,如果有他猜想的那些帐本之类的,那很能够会藏在书房,想到此,脚下的步子不由快了很多。
未几时,一行浩浩大荡的官兵与哀鸿便来到了江州知府李知府的家门前,太阳高照,烈烈照在世人头上,却涓滴没有影响世人高涨的情感!
“王爷,上一次在这假山里找到了官银,但却不知搜的彻不完整,本日不如就命令让我们搜他个底儿朝天吧!”
凉儿闻言,忙上前扶着司寇,三人徐行向那书房的方向走去。
朱红色的大门紧紧闭着,只见那门有一丈多高,正上方烫金的几个大字在阳光晖映下,折射出非常亮的光芒,世人昂首,只觉一阵晃眼。
司寇说罢,双目和顺的望着御昊天,在等他的答复。
那些哀鸿们一听要吵江州知府的家,纷繁鼓掌呼喊,李知府常日里吃香喝辣,玩遍江州青楼歌坊的年青女子,且年年多征税收,恶名早已传遍江州城里的妇幼长幼!
“记账?府内的平常差使么?还是官府衙门里的破钞的用度?”御昊天一时没想清楚司寇话中的意义随口应着,但凡是当官的,特别是处所当官的,应是多数有记账的风俗,因为常日里官府衙门有甚么支出,另有税收之类的,都有专门的人来记账,这也是各级官员必必要做的事情之一,需求时候,皇上也有能够会亲身查阅的或者派人过来检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