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我对不起你们.......”
杨钦手握重兵,伤了他的人,他虽不至于从鄂州杀来潭州,但今后相见不免胶葛,此事若能善了,天然最好。
他是杨钦侄子?
刘安二话不说,飞身上前将那男人踢翻在地,手中长棍往前一抵,喝问道:“宋浩教唆你的吗?”
“另有她!”杨三少又指向女童李叶儿,“长的倒是一副美人胚子,等老子玩腻了,也卖到倡寮,跟她娘一起接......”
听到这话,围观百姓无不吃惊,仓猝后退,衙门口顿时一空。
刘安带着梁秋等二十余人身着便装,大摇大摆闯进县城,来到湘阴县衙门前大街。
刘安目光如炬,那里会给他们机遇。
说话者恰是湘阴县衙王班头,他看着刘安以及梁秋等人,再看看地上尸首分离的杨三少,这些人他是一个也惹不起,要如何办才好?
杨三少将刘安脸上神情窜改看在眼里,觉得他怕了,便忍疼站起家来,戏谑般笑道:“跟老子抢女人,你配吗?”
门前当值衙役惊奇之余,仓猝出来通报。
见男人答非所问,刘安手中长棍一送,一棍点在他额头上。
一颗鲜红的血珠在她脖子上凝现,泪如雨下,声如哭泣,
说完,拔下发簪,便朝本身脖子戳去。
“张彼苍已经宣判,如何会错!”那人大声道,“此番刘平与人牙子同谋诱骗少妇、强抢幼女,人证物证俱在。”
只见他分开人群,梁秋等人随后,敏捷来到衙门口。
刘安眼疾手快,棍头一挑,便沾上李月儿胳膊。
危急时候,他脑筋急转。
既然杀人见血,便有进无退。
刘安见状感觉奇特,但决计已下,便不做他想,光天化日也要闯一闯湘阴县衙,将父亲救出来。
刘安不说话,杨三少更加猖獗,他抬手一指李月儿,“你们把她当宝,在老子眼里就是玩物,等老子玩完就把她卖到倡寮,让她接客接到死。”
冲出来的捕役话说到一半,硬是把后半句吞了归去,拔出一半的刀也僵住了,就像被施了定身法。
见刘安站立不动,像是真被吓住了,随后便口吐大言:“我三叔是岳大帅亲信爱将,老子杀人放火,有岳大帅在,有岳家军在,岳州、潭州、鄂州,谁敢动我一根毛!”
李月儿是人小妾?她不是说她丈夫在女儿还没出世前就死了吗?
刘安将手中沾血的刀扔给梁秋,看都没看一眼死去的杨三少,对李叶儿道:“小叶子,你过来。”
只见他手中长棍舞动,劈砸点戳,眨眼间便将四人放倒在地,虽不致死,却也难再抵挡。
而后大声道:“刘爷,你为岳家军清理流派,小人实在佩服。”
“杀人了!”
“老子要你百口死光光!”
“岳家军水军统制杨钦是我三叔!”
......
男人捂着胸口,挣扎坐起来,俄然眼睛一亮,继而大喊:“他是刘安!他就是逃犯刘安,快把他抓起来!”
湘阴县城十多年前在洞庭湖大叛逆中遭到粉碎,现在无城墙,亦无城防。
梁秋等人是岳家军的人,刘安比他们身份更高,必然也是岳家军,杨三少又是岳家军后辈,现在他们打在一起,这美满是内部争斗,他一点都管不着啊!
宋浩决然请不动杨家少爷,看来错怪老贼了。
“老子不怕奉告你,人牙子是老子费钱找的,人证物证是老子瞎编的。跟老子作对,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