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各部,练兵待命。”
“俘虏的三千士卒,情愿插手天道军的,你们各自遴选一些充进军中,不肯留军的,半个月后放归。”
固然江南各州遍及守军不敷,但州府城池守备军数量绝对不是县城能比的,全部天道军各部都没有真正的攻城经历,不知他们领兵到了州府城下又会如何?
梁秋听闻拿下袁州城不到两天,临江便一千五百救兵赶到城东,顿时有些不喜。
“我这儿有一封信,你先看看。”
“末将知错!”大河挡路,张维也无可何如,如果冒险渡河,他这五千人可经不住折腾。
“前军顺利拿下袁州城也算有功,此次就算了。”
“颠末点算,城内粮仓独一粮食五万三千五百余石。”张维回道。
周阳神采顿时一滞,方才只顾抢了,真还没来得及细想。
就在他筹办边说边想时,钟离开口了,“我在路上打过听了,流经筠州的锦江发源自浏阳东侧的山脉,经袁州万载县逆流而下,穿上高县通新昌县,直下筠州城。”
同一天,周阳送来军报,顺利占据安福县,正汇集粮草,招募兵将,筹办南下吉州城。
“张维,你的前军固然拿下了袁州城,但速率太慢,一条河挡了你十一天,差点误了大事,如许环境今后我不想再看到!”
“末将领命!”
“末将知错!”周阳从速抱拳低头。
“好了,各去筹办吧!”
“李义,你建立过分坛,袁州城既然已经拿下,限你十天以内建立袁州分坛,依天道社端方,节制周边县镇。”
梁秋想着荆湖,身在荆湖的刘安,又何尝不想雄师东进的江西?
“其他六千五百多人都在前面,明天就能赶过来。”周阳从速解释。
“你现在是右军统领,不是前锋,雄师队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梁秋一指张维,“前军分兵绕路,他带着两千人走了吗?好好学学!”
众将齐声应是。
二人欣喜,当即领命。
“如果然想做前锋,你把右军统领的位子让出来,我让你好好做前锋!”
梁秋率军东进半个月后,高迁从衡州送来动静,说李若谷在桂阳组建水军,恐怕想以水军之利袭扰横、潭二州,建议天道军速速组建水军,进驻衡州。
说完,梁秋转眼看向周阳,脸上不由一寒,“你的人马呢?打个萍乡县,一万人就剩三千了?”
“是!”
刘安将年初从宋浩手中得来的一封信,递到王蒙手中。
“张维,你领前军五千人、中军三千人,一个月内拿下临江军,以后东进抚州!”
“末将愿往!”
算算日子,分开潭州已经一个月,该发一份军报归去了。
南边地区广漠,正可大展技艺,周阳稍一思虑,当即抱拳接令:“末将愿往!”
训完二人,梁秋的神采稍稍好了一些,“攻占袁州城只是进入江西的第一步,能不能站稳,还要看我们何时拿下筠州、吉州、临江军,另有赣州。”
天道军所属船只几近都在王治手中,但他只对赢利感兴趣,偶然参与军事。
“我的设法稍有分歧!”吴兴随即说道,“我会从袁州东北方向直入筠州,趁其不备一举拿下筠州城,而后再转头取上高、新昌,节制全州。”
又三天,吴兴送来军报,已占据万载县,弥补粮饷,正汇集船只,筹办东进筠州。
“末将领命!”张维抱拳。
小小县城本就没有多少兵丁,更别说战役力,几千雄师还没达到城下,估计都得望风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