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梁秋转眼看向周阳,脸上不由一寒,“你的人马呢?打个萍乡县,一万人就剩三千了?”
忧心无用,他也只能等候梁秋不要贪功冒进,服从他临行前的建议,稳扎稳打,稳步推动。
训完二人,梁秋的神采稍稍好了一些,“攻占袁州城只是进入江西的第一步,能不能站稳,还要看我们何时拿下筠州、吉州、临江军,另有赣州。”
“城内有多少粮草?”
众将齐声应是。
“你现在是右军统领,不是前锋,雄师队在哪儿你就要在哪儿!”梁秋一指张维,“前军分兵绕路,他带着两千人走了吗?好好学学!”
“其他六千五百多人都在前面,明天就能赶过来。”周阳从速解释。
“末将愿往!”
“好,三天以内领你右军全数人马南下,务必在两个月内攻陷吉州城,来岁三月之前节制吉州全境!”
拿下小小县城,并不能表现各军气力。
周阳神采顿时一滞,方才只顾抢了,真还没来得及细想。
“好了,各去筹办吧!”
“末将知错!”大河挡路,张维也无可何如,如果冒险渡河,他这五千人可经不住折腾。
一个月没动静,也不晓得荆湖局势如何了?
“张维,你领前军五千人、中军三千人,一个月内拿下临江军,以后东进抚州!”
“末将知错!”周阳从速抱拳低头。
“俘虏的三千士卒,情愿插手天道军的,你们各自遴选一些充进军中,不肯留军的,半个月后放归。”
“末将领命!”
“张维,你的前军固然拿下了袁州城,但速率太慢,一条河挡了你十一天,差点误了大事,如许环境今后我不想再看到!”
“好。那你们各自说说,北上筠州以后筹办如何打。”梁秋道。
算算日子,分开潭州已经一个月,该发一份军报归去了。
“我这儿有一封信,你先看看。”
周阳、钟离、吴兴三人几近同时抢道。
又三天,吴兴送来军报,已占据万载县,弥补粮饷,正汇集船只,筹办东进筠州。
“李义,你建立过分坛,袁州城既然已经拿下,限你十天以内建立袁州分坛,依天道社端方,节制周边县镇。”
“末将领命!”张维抱拳。
湘江宽广,水域宽广,连通珠江,航运发财,贸易富强,确切不能拱手让给李若谷。
小小县城本就没有多少兵丁,更别说战役力,几千雄师还没达到城下,估计都得望风而逃。
两天后张维便送来军报,顺利攻占分宜县,正领兵越钟山,东进新喻。
不等周阳开口,梁秋便道:“钟离,你统左军六千人,三天以内北上筠州。”
看着军报,固然各路进军顺利,但梁秋涓滴不敢放松。
梁秋率军东进半个月后,高迁从衡州送来动静,说李若谷在桂阳组建水军,恐怕想以水军之利袭扰横、潭二州,建议天道军速速组建水军,进驻衡州。
这个题目,短期以内没法晓得,得等时候考证。
“其他各部,练兵待命。”
梁秋扫视厅中诸将,“筠州虽小,但紧邻洪州,又有河道联通袁州、洪州,位置极其首要,谁想北上筠州?”
加上天道军穿戴朝廷制式甲胄,独一胳膊上的红布与官军辨别,恐怕雄师到了城下,城中军民还会觉得驻军变更,偶然防备。
“末将领命!”
刘安将年初从宋浩手中得来的一封信,递到王蒙手中。
“我的设法稍有分歧!”吴兴随即说道,“我会从袁州东北方向直入筠州,趁其不备一举拿下筠州城,而后再转头取上高、新昌,节制全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