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昌?
“那日气候如何?”刘安再问。
刘安稍一思虑,便快步走出大营。
孟修不由皱眉,这刘统领莫非也是军中之人,参与过颖昌之战?但是看着也不像,这么年青。但既然问起来,必定晓得此中细节。
“好,余某记下了。”
“夏坛主亲身陪着来的,他们带了很多人。”
何况深知鄂州城曾是岳飞的地盘,其在官方名誉极盛,而他又是岳飞案的大理寺主审,未免遭人惦记,他底子没想过要到鄂州城去,直接在百里以外的武昌县开府。
“金军几时布阵我不晓得,我只晓得我们是巳时整出城,未时出兵。”孟修回道。
此时再有人来,他当然不肯再见,在他看来都是华侈他练兵时候。
刘放心头一动,那一战他印象深切,随即诘问:“那一战金军几时布阵,岳家军又是何时出战?”
见此,孟修当即正身回道:“我曾在中军任部将,岳帅出过后,军中将校多受连累。客岁王将军离职赋闲,我们在军中更受架空,实在待不下去,就离军做了水寇。”
“远的不说,三年前我曾在颖昌对金作战,那一战我斩首五级,此中斩杀敌将一名,因功升职。”孟修一脸高傲。
这倒是奇特了,夏良陪着来,真有甚么分歧不成?
对这等人,刘安天然不肯理睬,几句话就打发走了。
与此同时,派人急赴武昌,请湖南、湖北、京西三路置制大使万俟卨速来鄂州城治事,因为现在只要他能变更鄂州御前驻军。
中军部将?
听到这话,刘安设时没了疑虑,顿时抱拳,热忱号召:“孟将军,请入营一叙!”
“鄂州之事已知悉。然,鼎洲、澧州匪寇甚是猖獗,已经攻占州府、并吞县域,情势尤急,荆南有力分兵东下。鄂州御前驻扎诸军兵力充沛,待万大使到任,必定无忧。在此之前,勿使贼寇袭扰鄂州城便可,勿虑。”
想到这里,他当即回道:“那天凌晨是大太阳,快出城的时候天变阴,还起了风,中午放晴,早晨下了雨。”
又击杀、俘虏守备军近千人,见其他人丢盔弃甲跑远,有力再追,方才罢休。
岳家军一闭幕,个个冒充岳家军,说是投奔,估计又是占便宜来的。
而荆南知府兼湖北路安抚公事刘锜,接到鄂州知州丁志达的军情禀报和请兵信,内心固然很不痛快,百忙当中仍然复书一封。
因而便说:“让他去天道社,谈合作就找夏坛主,不要来找我。”
刘安转眼一看,便见一个结实的青年上前抱拳见礼:“鄙人孟修,见过统领!”
这些天见了很多自称义兵头领的人,各个自称有多少多少人,要求与天道军合作,所谋不过乎是想借天道军的力量攻取庄寨、篡夺财物。
战后打扫疆场,据统计,这一战杀敌一千二百五十七人、俘虏九百三十五人,缉获兵甲近三千副,可谓第全军成军以来初次大胜!
一番思虑以后,刘安很快传令孙正:十天以内攻取华容县!
“余大人,鼎洲、澧州事急,荆南诸事就拜托于你了。”
损兵两千五百不是小事,这意味着辖区诸县一旦有事,鄂州州府便对其落空节制才气!
跟着克服守备军的动静传开,本来一向张望的部分临湘县百姓终究开端插手天道社,更有很多人直接插手保护队、天道军,就连邻近的鄂州蒲圻、嵩阳两县也有人前来投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