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敌军退走,孙正并没有当即命令追击。
一番拼杀过后,终究找到其地点营帐,击退敌军,却不见营帐内有人。
孙正大喜,统兵将领都不在营中,恰是好机遇,如果抓到这个监军,此战必胜!
刘安给他的号令是袭营,只要动了敌军大营,渡河敌军的军心必定受损,他渡河袭营的任务就算完成。
不能再等了,这两千军卒是好不轻易招募练习出来的,破钞了太多时候和心血,不能就这么白白丧失!而击破敌军围攻的机遇,除了这个,或许另有。
能来此地的天道军,除了嵩阳的人,再不会有旁人了。
留守军卒个个是老兵,久经战阵,面对袭营,没有过分慌乱,但因为仓猝接战,身上又无甲胄,只能跟袭来的天道军将士堪堪打个平局。
敌军留了背工,还是恰好有救兵赶到?
余德快步上前,急道:“孙统领,敌军撤退,毫无章法,为何不追啊?”
见敌军退走,孙正正要命令出兵,趁敌军慌乱之际,让一部分兵力先渡河返回西岸,忽听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孙统领!”
正在焦心之时,孙正忽又听到东边传来喊杀声,内心不由一颤。
随后,他便命令,将沿河巡守的兵力抽调了很大一部分,命他们大张旗鼓往下流靠近,援助第全军,以利诱东岸敌军。
跟着听到天道军救兵到来,敌军士气垂垂开端式微,又听闻监军已经逃脱,方才建立不久的战线刹时崩溃。
因而他当即大吼:“兄弟们,顶住!嵩阳救兵来了!”
数个时候以后,两千兵将全数过河,埋伏进间隔敌军大营不敷两里的山林。
因为进入相持阶段,天道军已经开端式微的士气,在得知嵩阳救兵到来以后,刹时高涨起来。
部属兵将的气力,他太清楚不过,兵力不占上风,偷袭又不能到手,如果再战半晌,等伤亡扩大,军心士气必定摆荡。
“三统制都不在,只要监军何大人留守大营。”
孙正回道:“我独一两千兵力,敌军有三千,冒然追击,恐怕得不偿失。”
他转头一望,一眼便在人群中看到岳州城守将余德。
这是一个难以决定的题目,孙正脑筋急转,拿不定主张。
他们底气一足,身上仿佛就平空长了几分力量和胆气,顿时尽力挥动刀枪,杀向面前的敌军。
见孙正不言,他急道:“机不成失,失不再来。只要一举击溃他们,才气真正消弭蒲圻之困!”
“快,传下去,嵩阳救兵来了!”
但当他们听到喊杀声、惨叫声,才知营中出了变故。
遵循原打算,他带人袭营以后,非论成败,当即就要往南边山中撤退,摆脱敌军追击,绕道嵩阳返回蒲圻。
孙正在营中等候多时,得知两军对峙,顿时大喜。
占有敌营,或者追击敌军,他们两千人做不到,一旦董宪、赵秉渊等人率军反攻,他这两千人底子不成能抵挡的住。
“传令各部,当场休整。拂晓时分,定时攻营!”
好不轻易熬至天明,看清敌营状况,孙正很快分派好进犯敌军各营的兵力。
留守大营,多日无事,早已卸甲,尚在睡梦中的敌军忽闻营外喧华,只感觉烦躁。
“董宪、郝晸等人不在营里?”听到这个动静,孙正感受很不测。
现在到底该退,还是战?
余德忙道:“我也带了两千人来,我们两军汇合,何惧他们三千人?”
“下流河岸有多少?白日渡河的有多少?”孙正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