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师中闻言大惊,李道但是悍将,他有两千精兵,如何能够打不过两三千贼寇?
逃得一命,回到咸宁城的田师中、武继垂垂沉着下来,仓猝命令各军收拢军卒,安插城防河防,以防贼寇尾随而来。
因而渡河以后,早已在半路丢了甲胄兵器的溃兵们心照不宣,四散而去。
见到全军,刘安当机立断,命他们返回大营,共同孙正、余德,将滞留陆水沿岸的敌军前军三千人全数拿下!
“贼寇截断雄师后路,后军敌不过,已经崩崩溃脱!”
二人一番商讨,当即决定将派去嵩阳的六千兵将召回,与此同时,再从鄂州集结五千兵力,先守住咸宁城,至于平乱之事,调兵以后再缓缓图之。
“传令!速速撤退!”
还能不能平乱,临时不提,咸宁城必必要守住,决不能让贼寇跟来骚扰,这是他们的底线!
监军何亮入营安设下来不久,一起舟车劳累,非常怠倦,正要躺下歇息,忽听部属此报,不由心头一紧。
不过量时,撤退离营的敌军便乱成一团,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只晓得随大流,沿着来时路,闷头就跑。
“无需惶恐,这不过是贼寇的战略罢了。只要我们稳住,贼寇就拿我们毫无体例!”
号令方才下达,又有部属来报:“报!后军崩溃,突围拜别!”
骂完以后,仓猝命令:“传令!命傅选务必将贼寇挡住!”
全军一起追击二十里,敌兵散尽,入夜方休。
二人不由大惊,全军尽出,无兵留守,现在城中无兵,这可如何是好?
但是,将令传出不久,他们便获得动静:溃兵渡河以后不知去处,几近无人归营!
没走多远,听得号响,天道军6、7、八军便随后杀到。
田师中、武继目睹局势没法挽回,局势已去,当即紧跟乱军撤退。
“传令!命背嵬军速去助战,挡住贼寇!”
见对方急了,田师中很快稳住心神,笑道:“不急,四五千贼寇撼动不了我们的中军,只要稳住战线,贼寇自退。”
转头一望,只见数千人直朝他冲杀过来,当即再不做他想,将到了嘴边的话咽归去,打马便走。
撤退?
田师中一愣,一时转不过弯来,如果然打不过,退过来与中军汇合就行了,为甚么会突围!
雄师仓猝撤退,没有安排军队在后保护,天道军随后一追,撤退刹时变成崩溃,数千人争相逃命,其混乱非常。
“只要派些军卒渡河,以利刃将联络木头的绳索砍断,栅栏便会崩裂,数十里防地很轻易被攻破。”
全军领命退走,刘安则亲身带领第全军随后追杀崩溃的敌军。
传令兵得令分开,武继忧心忡忡道:“贼寇此番动静不小,恐怕不好对于,我们还是早些回营吧。”
藏匿南边山林多时的天道军第6、7、八军监督敌军好久,很快获得敌军仓猝撤退的动静。
号声一响,方才歇息半晌的天道军第全军刹时冲杀畴昔,逃窜不及的敌军军卒很快留下一具具尸身。
何亮身为监军,位不高,权却重,他一声令下,全军将官莫敢不从。
“大人,不好了!”
加上田师中、武继、傅选等统帅、将领仰仗身下战马代步,早已先行一步,溃兵们遍寻不见将领,再未几想,仓促渡河。
随雄师惶恐失措逃了数里,耳边的追杀声消逝,田师中正想歇口气,收拢残兵,忽听南边又传来一声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