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军调集,迎战敌军!”
郭淳、王解、金武、苏冬感激不已,仓猝去调集部下,商讨渡河。
另有,师兄多次传信,要本身连合各方,务必帮手王解、郭淳拦住刘锜,守好澧州。现在丢了澧州城,又如何跟师兄交代?
本来拿下澧州城,情势大好,成果却搞成这个模样,现在灰溜溜地逃回安乡,那里另有脸见人?
“你们想体例渡河吧,我引天道军去挡住敌军!”
金武、苏冬神采好了一些,顺手抱拳,杜口不言。
数番大战下来,固然互有胜负,但联盟雄师底子反对不了刘锜进步的脚步,不到一个月时候,刘锜便兵临澧州城下。
几场攻守下来,联军丧失惨痛,军心尽失。
“梦溪之战,你们再次不顾防地提早撤退,听任敌军长驱直入,差点让郭头领落入敌军之手。”
“南平之战,你们尚未接战,便撤兵退走,让防地呈现一个大洞穴,敌军轻松抄我们后路,联军惨败而归。”
安抚住联军四方,王元暗松一口气,联军不散,便另有机遇抵抗刘锜,还能给师兄一个交代。
另有,很多时候跟敌军打起来明显是胜势,但是打着打着就发明已经败了,这类感受让他很有力。
世人不由神采一变。
“不错,刘锜兵力不敷五千,待我们收拢兵力,何尝不能再取澧州城!”郭淳拥戴。
“要我说,我们五方都有任务!”
“如何?郭头领还想杀人吗?”金武目光凌厉,顿时将佩刀从腰间取下,握在手中。
从潭州带来的整整两千人,连番丧失,现在连一千五百人都没有了,就这么归去,如何跟顾统领交代?
见世人都沉着下来,王元抱拳道:“诸位,联军虽有丧失,但我们兵力尚在,退回安乡稍作休整,仍然能与刘锜一战,诸位切莫悲观丧志!”
苏冬道:“那就再见见刘锜的手腕。”
拿下澧州城后,本来应当持续北上,拿下紧临长江的公安县,不料联盟雄师各方定见不一,北上之议就此搁置。
昨夜一场夜袭,刘锜进城,联军逃遁三十里。
但渡口独一一只划子,每次顶多可乘十人,而联军有五千余人,如果刘锜随后追来,他们根本来不及渡河。
郭淳气愤至极,右手不由自主地摸上了刀柄。
联军一夜逃窜,怠倦不堪,东倒西歪,当场躺卧,呼呼大睡。
“龙城之战,你们眼睁睁看着敌军渡河不去禁止,也不告诉郭头领,让他们腹背受敌,惶恐撤退,联军不得不跟着撤退。”
“刘锜只要五千兵力,我们本来有八千人!八千人还守不住一座城吗?要不是你们一向嚷着撤,乱了军心民气,他拿甚么攻占澧州城?”
南边是百丈宽的澧水,前面也是河,再跑就只能往北,可北边也有河道,不管往哪儿跑都得渡河。
“方才一时打动,王某向诸位赔罪了!”王解抱拳向王元、金武、苏冬三人见礼道歉。
郭淳、王解二人神采一沉,顿时不语。
而此时,联军各方还在为败北辩论不休。
“从速想体例渡河吧。”
王元这话刚说出口,便听军卒急来报导:“敌军追来了!”
郭淳也从气愤中沉着下来,随即抱拳道:“郭某是急性子,一时讲错,还望诸位莫怪!”
金武道:“好,那我再听王兄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