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淳瞋目圆睁,却也无可何如。
场面混乱,将士争相逃命,王解、郭淳有力禁止。
趁着天道军挡住追兵的时候,王解、郭淳等人也想出了渡河体例,即以绳索横在河道两岸,将士手抓绳索,渡水过河。
王元望着澧州城方向,叫住了正想引兵撤退的郭淳,“郭头领,此地得有人驻守,一旦追兵渡河,联军必然会出题目。”
一众兄弟喧华不休,王解也非常头痛。
而一起逃回安乡城的王解,与郭淳一番商讨,连下数道号令,想以赋税安抚联军。
王解正感难堪,忽见一年青墨客仓促而来,口中急道:“大哥,赋税必须供应,联军必须稳住,安乡绝对不能失!”
当即就有将校抱怨:“将军,为甚么刻苦受累的事老是我们来做?”
“城里存粮本就未几,给他们吃,我们吃甚么?”
王元眉头紧皱,郭淳不是本地人,他也丧失惨痛,肯留下帮手天道军渡河就已经难为他了,再让他留下守河,明显不实际。
“他们是外人,吃饱喝足了,撒腿一走,我们能要回赋税吗?”
“大哥,凭甚么我们的营房要让给外人?”
“王解、郭淳先不说,看看金武和苏冬,他们的人.......”
六条绳索很快横在六七丈宽的河道两岸,各军将士不等号令,争相下水,抓着绳索就往对岸游去。
王元随即让他们各归各部,跟将士们讲清楚短长,经心全意,守好澧州!
谁知那将却道:“我大哥只让我帮手王将军渡河,可没说让我守河。告别!”
“现在刘锜南下,而联军靠不住,如何我们不挺身而出拦住刘锜,等联军崩溃,敌军东进岳州,截断鄂州火线雄师的后路,必会坏了北部战局,影响全部潭州!”
幸亏王元的天道军够强力,拦住了追兵,不然五千联军明天恐怕都得交代在这里。
将校们宣泄不休,王元心知将士们委曲得太久,再不排解心中愤懑,步队恐怕顿时就得崩溃。
一将官顿时回道:“联盟和谈,天道军派人帮手攻取澧州城,这大师都晓得。”
“大师都晓得,一军梁统制客岁十一月率军四万去了江西,二军高统领一向驻守衡州,而首级则亲身领兵北上岳州、鄂州,三路雄师守住了潭州的东边、北边和南边,唯独西边鼎洲、澧州空虚。”
随后,一千余天道军兵将渡河。
俄然,一条绳索不堪重负,从中间断裂。
分开潭州前,顾长生已经奉告过他们,他们岂有不晓得的事理。
将校们垂垂温馨下来,王元看着他们问道:“你们知不晓得,我们为甚么要来澧州?”
谁知他们底子没有闭嘴的意义,“将军,莫非我们说错了吗?”
“幼之,你......”王解看着对方,如有所思。
眼看郭淳带着数百人仓促而去,天道军将士心中大为不满。
“等我追上王头领,顿时让他给你们供应粮饷!王将军,保重!”
“我方才在城里转了一圈,联军士气陵夷,多有牢骚。大哥还是先放出赋税,稳住军心,我再细细与你分辩此中短长。”
......
两个时候以后,王解、郭淳、金武、苏冬等部全数渡河,除郭淳外,其他各部先走一步。
王元领着一千余将士与追兵一番鏖战,对方见占不到便宜,只得撤退,但在远处仍然留有岗哨,随时还会引兵追击。
郭淳想想也是,随即便对一将道:“王头领让你留下,你等便在此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