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刘安的胃口很大,他是想趁鄂州城兵力不敷,攻占鄂州城。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得顿时行动!”王宏逸急道。
王解将手中信递给王宏逸,思虑再三以后,决定赌一把,“传令,撤回小津渡口守军!”
“别做梦了,我是不会给你们开门的!”
王解话音刚落,便听屋外通禀:“岳州急信!”
感喟过后,顿时道:“刘锜此时俄然动兵,极有能够绕过安乡,进犯华容县,许统领不成粗心。”
王元欣喜道:“他们这三千人是从澧州城来的,并没有带多少粮草,即便沿路掠取,也支撑不了太久,进不了城,他们迟早要归去。我们的任务还是守住城池,不让他们往东侵犯岳州城。”
见王元这等天道军元老、首级的师弟都不晓得张谦其人,许坚随即回道:“休要冒充天道军,我可不会被骗!还是回你们的澧州城吧!”
王解仓促看完,回道:“刘安亲率三万人分开蒲圻,攻占鄂州咸宁城,衡州五千兵力入驻岳州城。”
他们真是天道军?
许坚暗叹一声,这下能够既丢了脸,又获咎了人。
他正要再劝,忽听一军卒急报:“将军,城东呈现大队人马,旗号不明,人数不详!”
得知敌军渡河而来,身在安乡城的王元不疑有诈,引本部兵马与王解部下一同出城截击,不料王解的部下出城以后便消逝无踪。
见此,他们终究能够肯定对方是天道军,而不是敌军冒充。
王解内心最后的一丝担忧消逝。
两刻钟后,雄师一南一北,分作两路,绕城而过,直往城西而去。
“现在如何办?”
远远地望着五六千人从远处走过,王元俄然心中一跳,不对,刘锜可没有这么多军队!
王元却忧心忡忡,“谨慎些,华容县千万不容有失。”
站在城上的许坚、王元又迷惑了,敌军这么好说话,被看破了就走?
跟着步队越来越近,步队当中的大旗也越来越清楚,看着的确是天道军旗!
看对方这个状况,王元很担忧,担忧对方会忍不住出城迎战。
西路军?张谦?
城下的天道军有些气恼,大声回道:“我们就是天道军!速速开门!”
“等等吧,再看看,或许会有熟谙的人。”
而后数天,敌军在华容城四周盘桓不去,许坚唯恐城池有失,紧闭城门,不准收支。
“放心,他们如果然敢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你们先好好休整,接下来就交给我!”
“我晓得,就是内心不伏输罢了。”许坚望着城外乱晃的敌军,烦躁不已。
王元无法,“师兄没让动,我手里兵也未几,又在他的地盘,能把他如何?”
因而便问:“师兄可曾跟你说过,近期要派雄师来华容县?”
“就怕他们不来!”许坚领第八军一部来华容县好久了,兵力也扩大到了三千人,底气实足。
好不轻易退回安乡城下,却见城门紧闭。惊觉安乡有变,想起师兄信中所言,急引残军退往华容县。
未几时,一支天道军小队来到城下,高喊道:“天道军西路军前军统领张谦,请许将军开城,雄师要在华容城休整!”
王元面沉如水,将事情颠末简朴叙说过后,许坚问:“早知这个王解有题目,如何不拿下他?”
“啊?你不是说他们是冒充的?”许坚大吃一惊。
城上,见徐坚闷闷不乐,王元道:“刘锜的这支军队固然只是守备军,但经他多年调教,战役力已经不下精锐驻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