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旗号,王元顿时大喜,“开城!速速开城!”
得知敌军渡河而来,身在安乡城的王元不疑有诈,引本部兵马与王解部下一同出城截击,不料王解的部下出城以后便消逝无踪。
“信里说甚么?”王解方才拆开信封,王宏逸便诘问。
王元面沉如水,将事情颠末简朴叙说过后,许坚问:“早知这个王解有题目,如何不拿下他?”
二人急仓促跑去城东,登城一望,只见远处正有一支一眼望不头的步队,正向华容城而来。
见王元这等天道军元老、首级的师弟都不晓得张谦其人,许坚随即回道:“休要冒充天道军,我可不会被骗!还是回你们的澧州城吧!”
王元身负协守澧州之责,不能轻言撤退,便领着一千余兵马迎战三千敌军,成果寡不敌众,折将损兵。
“我也不能肯定真假,但我能肯定刘锜手里没有这么多军队。”
“我在澧州多次跟他们比武,除非兵力有上风,几近占不到便宜。”
好不轻易退回安乡城下,却见城门紧闭。惊觉安乡有变,想起师兄信中所言,急引残军退往华容县。
而后数天,敌军在华容城四周盘桓不去,许坚唯恐城池有失,紧闭城门,不准收支。
他们退走不久,就见雄师在远处停下,不再进步。
许坚暗叹一声,这下能够既丢了脸,又获咎了人。
“啊?你不是说他们是冒充的?”许坚大吃一惊。
站在城上的许坚、王元又迷惑了,敌军这么好说话,被看破了就走?
看对方这个状况,王元很担忧,担忧对方会忍不住出城迎战。
王解仓促看完,回道:“刘安亲率三万人分开蒲圻,攻占鄂州咸宁城,衡州五千兵力入驻岳州城。”
王元不由皱眉,他还真不晓得。
王元欣喜道:“他们这三千人是从澧州城来的,并没有带多少粮草,即便沿路掠取,也支撑不了太久,进不了城,他们迟早要归去。我们的任务还是守住城池,不让他们往东侵犯岳州城。”
“如果没有,谨慎敌军冒充。”王元提示道。
正懊丧,许坚俄然瞥见远处呈现一面分歧于天道军的旗号,旗面皆红,中间一个黑字,非常夺目。
王解话音刚落,便听屋外通禀:“岳州急信!”
王元却忧心忡忡,“谨慎些,华容县千万不容有失。”
“王将军,如何如此狼狈?”受命驻守华容县的第八军统领许坚,见王元引残军赶来华容县,非常吃惊。
“现在如何办?”
“那是天道军?”许坚指着尚且看不清模样的大旗。
他们真是天道军?
“你看着办吧,谨慎些,不要太张扬。”
王解内心最后的一丝担忧消逝。
“放心,他们如果然敢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你们先好好休整,接下来就交给我!”
“看来刘安的胃口很大,他是想趁鄂州城兵力不敷,攻占鄂州城。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得顿时行动!”王宏逸急道。
西路军?张谦?
两刻钟后,雄师一南一北,分作两路,绕城而过,直往城西而去。
说完,许坚就不再理睬对方,转而对城上守军命令:“加强鉴戒,敌军只要靠近十丈以内,当即放箭!”
他正要再劝,忽听一军卒急报:“将军,城东呈现大队人马,旗号不明,人数不详!”
“这倒没有。”许坚道。
“等等吧,再看看,或许会有熟谙的人。”
王元无法,“师兄没让动,我手里兵也未几,又在他的地盘,能把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