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安的解释,顾长生、黄诚、程黎等人想到是只要一件事,天道军真的很缺人!
“好,我归去以后就办。”宁清应道。
“秀娘、杜统领,还带了几百人。”刘欢说完朝顾长生、黄诚等人屈身见礼,在末位坐下。
“江西地区泛博,杨沂中一时半会儿打不穿全部江西,东边不消顾虑。鄂州方向田师中固然领兵三万,但此中精锐未几,蒲圻防地坚毅,驻守兵力也很多,拖上一段时候不成题目。”
与他一样,顾长生也俄然明白过来。
刘安道:“这恰是我要跟大师商讨的题目。北渡长江确切风险很大,但目前的环境,我们除了兵行险着,分兵渡江管束张俊,并没有更好的体例。”
“另有,天道社、天道军在江北没有根本,一旦渡江,就轻易断了后勤补给,稍有不慎就会毁灭在江北,目标达不到,招安也就无从谈起。”
“既然都督府已经筹办招安,为了保住天道社的服从,也为了在坐的各位不挨骂,我们能做的只要拖住时候,拖到都督府来招安。”
“渡江北上有两重好处,一是袭扰管束西路敌军,促使招安;二是提示朝廷,如果招安以后出尔反尔,天道军随时还会渡江南返!”
黄诚、顾长生等人听着非常惊奇,这个银瓶是那里冒出来的,如何就俄然统管岳州、鄂州兵马了,这但是好几万兵将!
娘子军那群小娘子都来了,看来确切兵力紧缺,程黎、王治、宁清等人阔别火线,不由心惊。
但他细细一回想,便发觉这两年确切在湘阴征招过分了,仅仅前年一年,在湘阴、归义两分坛就招募了起码一万五千人,而全部湘阴县实在人丁不超越七万人。
刘安摆手道:“顾叔,你的任务很重,天道社离不开你,没你不可。火线作战的事,我还能对付。”
“顾叔、宁坛主、薛坛主,你们还能抽调多少人?”
刘安稍一停顿,又弥补道:“要把我们分兵渡江北上的启事写清楚,渡江以后的风险也要写上。”
顾长生的第四军也是一样,几经抽调,一向不能满编,戍守州县都有些困难,那里还能调人?并且鼎洲、邵州方向又跟义兵联盟出了摩擦,也要调兵戍守。
“现在看来,能禁止他们全军渡江的体例只要我们渡江袭扰江汉平原,如果能将张俊一半兵力拖在荆南府,西路军结合义兵各部就能与之渡江军队对抗,即便挡不住,起码也能迟滞打击。”
这一环境确切有些出乎刘安料想,湘阴缺人缺到这等境地吗?
“最难挡的是西边的张俊,从利州路调来的三万雄师满是精锐,加上荆南府原有兵力,足有四万人,如果他们全军渡江南下,谁也挡不住他们。独一的体例就是拖住他们,不让他们全军渡江。”
“宁坛主,湘阴还能不能招募?”
“你们手里没人,那只能先从蒲圻防地调人了。但蒲圻防地压力很大,调走的人必须弥补,不然挡不住田师中。”
“首级,实在不可就让我来吧,我去蒲圻。”顾长生请缨。
其别人在此之前,并没有听过刘安有北渡长江的设法,此时听来,细细一想,便感觉确切应当分兵渡江。
“方才商讨了分兵北渡长江,现在再来讲说后勤补给,如何包管他们在江北存活,直至达成招安的目标。”
“谁陪她?”
“她明天一早去蒲圻了。”刘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