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刚才说既往不咎的,之前的事......”
随后,刘安看着mm和小妹,语重心长地对她们说:“来之前我跟顾叔说了,有些事你们不懂,不要随便颁发定见,其别人问你们的设法,你们也不要随便说,以免跟顾叔、智囊他们的决定抵触,更要制止有些人打着你们的灯号乱来。”
“特别是欢欢,你管着全数赋税,身边凑趣你、奉迎你的人必定很多,你更应当谨慎谨慎,不要被身边的人蒙蔽,更不要被他们骗了。”
“再一个就是,管妙部下人、身边人,不要让他们做违背军纪军法的事,发明苗头及时制止,屡教不改,就要军法措置。”
“啊?我不晓得啊。”
俄然听哥哥长篇大论说了一通,锋芒仿佛还指向了本身,刘欢顿时感觉委曲,不由神采一沉。
“另有,我刚才说要保护公允和公道,但你们三个也不要钻牛角尖,这世上没有绝对的公允和公道,也做不到绝对的公允。”
“刚才我跟银瓶说了,让她羁系均州城,监督城内各种规章轨制履行,特别是赋税发放和物质分派。军属能不能放心留下,均州城能不能安稳、繁华,就看你们两姐妹能不能同心合力。”
“好吧,那就先清算一下,免得今后......”
刘安没有哄她的意义,她管着赋税,任务严峻,有些事不跟她说明白,她底子想不通。
刘欢眼睛微红,低声道:“我晓得了。”
凶吗?
说完,见她们还是不说话,刘安有些无法道:“欢欢,从红枫寨开端,你管赋税这么久了,帮了我很多忙,好不轻易来到北方,总不能放手不管了吧?你如果不管,这一大摊子事就没人能管了。”
“我哥说不管,我可没说不管,不把老鼠抓出来我不放心。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乱来,我决不轻饶!”
“哥,重视安然。”
“比如说分的房屋住处,有的屋子大,有的屋子小,有的屋高,有的屋低,有的朝阳,有的背阴,有的新有的旧,每小我都想住又好又新又朝阳的房间,这不成能,因为这东西不是我们能节制的,就不能谈公允。但如果一间大屋子只住一小我,而一间斗室子住了五六小我,这就不公允,就得调剂。”
刘安不由一愣。
刘安摸摸她的小脑袋,回身就走。
“好了,你们有甚么想说的,现在能够说。”
“穿的题目,现在还不能处理,今后有了物质也一样,各种布料不一样,要分类发放。”
“在吃、穿、住、行方面,我们要做到根基的公允。口粮发放,事关用饭题目就不能不叫真,不能这家的口粮发白米,那家发高粱,如果白米有限,非论多少,每家都得发一些。这类题目能够通过粮票处理,比如这个月的口粮是两百石白米、六百石麦子、三百石谷子,那就将呼应的粮票均匀发下去,每人都分到白米、麦子和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