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别想!”
“是啊大人,别跟那些伪君子普通见地。妾想了新花腔,大人想跟我们尝尝吗?”
“还是两位美人懂我情意。来来来,我们......”
听陆康终究提到粮草,赵通才耐着性子道:“起码三个月吧。没出城之前,觉得贼寇不会有多少,出城才晓得贼寇各处都是。十多天赋杀了两千个,犒赏钱就花了五万贯,没钱是真打不了仗。”
“算是便宜我们了,白捡十几副兵甲,一百多贯到手。”
“我先去劝劝吧,如果他不思改过,等大人调了兵来,便断了他赋税。若敢以兵变威胁,一并除了便是。”陆康道。
“不给赏钱,那些浑蛋底子不听批示,更别说冒死了。我给你算算,杀一个贼寇,得赏二十贯,大略估计,湘阴另有上万贼寇,即便精打细算,犒赏钱也起码还需求二十万贯。”
两天后,节度判官陆康亲身押送赋税补给来到平乱雄师大营。
“不想他兵权到手,贼寇不除,却迟滞不前,大肆索要赋税。”
“剩下的甚么时候送来?”赵通将赋税票据放在一边,“别说没有。鄂州雄师不兵戈,这一年潭州城可积累了很多赋税。”
“兵戈这类事,哪有定命。真能说打一个月就打一个月,时候一到,不管有没有把贼寇平了,都直接撤兵?”赵通点头,“仗不是这么打的。”
一队天道军兵士一边在芦苇里搜索尸身,一边感慨:“哪个杀的这些匪兵?兵甲都不带走。”
“陆大人,仗如何打,我比你清楚。好好供应赋税就是了,火线如何作战,我劝你们不要过问!”赵通面色一变,语气也生冷起来。
“来人!送陆大人出营!”话不投机,赵通当即命令赶人。
陆康看帐内另有两个女子给赵通打扇子,内心更加不舒畅,“我跟赵大人说事,你们出去。”
陆康话锋一转,“赵大人,你这大营以外,连绵数里的人头是如何回事?杀贼就杀贼,何必搞得如此可骇骇人?”
听着赵通一番看似有理的胡言乱语,陆康更加坚信对方就是借机迟延,贪墨赋税。
赵通呵呵一笑,“兵戈的事,陆大人不懂,你还是别过问了,只要赋税供应及时充沛,贼寇定然能扫清。”
“大人,你吵嘴啊......”
“此次还是粗心了。”
“好吧,既然你们想晓得,奉告你们也无妨。”
“口粮就不说了,这些兵将本来就是大肚汉,一天三斤米不管饱,打起仗来耗损就得翻倍。如果营中没有充足多粮食,兵将迟早得叛变。”
“赵大人,知州大人有亲笔信,你还是解释清楚。”陆康拿出一封信,一旁的亲兵保卫仓猝接过,送至赵通身前。
李若谷点头,“我正有此意。但现在还不能让他生疑,该给的赋税补给还是要给,除此以外,一兵一卒都不能给他弥补。”
亲兵保卫见机地退出营帐,稍稍走远了一些。
“大人,别活力了,妾陪你喝酒。”
“传闻你另有个mm?要不......”
“队长,这边另有个喘气地!”
两女子本来没理睬,看赵通摆手,二人才起家清算了酥胸半露的衣裳,徐行出了营帐。
“给你脸了,管起老子的事来。”赵通一杯酒下肚,表情又畅快了很多。
“至于白叟、小童,他们包庇贼寇,死不足辜!”
很快,营帐里便传出莺莺细语、连连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