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令!李元协防西城,张谦协防北城,无令不得擅离!”
高迁见此,顿时说道:“你们如果有谁舍不得潭州城,或是舍不得城中百姓,也能够挑选留在城里,天道社欢迎!”
“报!西城换防结束!”
听着他们叽叽喳喳宣泄,高迁抬手抹了一下脑门上的汗水,把汗水甩落青石地砖后,又将手在并不洁净的衣衫上擦干。
“但这仗打得也太简朴了,赵通一战而定,潭州不战而降。”
“他们如何向高将军投降,他在城里有人?”
部将得令,快步走进衙门。
就在天道旗挂出来以后,看到旗号的梁秋当即命令:“传令!天道军已掌控潭州城,全军退后三里,安营休整!”
“速报首级,中午之前顺利拿下潭州城,诸多事项,正按商定履行!”
“是啊,总不能让我们光屁股走吧,总得清算几件衣裳。”
“我们就是来兵戈的,不兵戈我们来潭州城何为?”
但各部将官固然履行号令,却不筹算把疑问憋在内心,说好的潭州城军功、犒赏,如何莫名其妙没了?
“没有首级的万般筹划,你们打得赢赵通?”梁秋俄然抬手往东一指,“十里外,有一支两千人的驻军,首级没说如何打,你们要不要去尝尝?”
高迁一开口,一众大小官员顿时纷繁指责诘责,宣泄心中的不满和肝火,仿佛完整忘了,他们此时面对的是凶暴的湘阴贼寇。
“报!提刑司领受结束!”
现在,俄然没了。
号令传开,近千将士带沉迷惑回身撤退。
高迁数道号令下达,预示着整座潭州城已经完整把握在天道军手中!
颠末一个月的战役,在他们看来,面前兵力希少的潭州城就是他们唾手可得的犒赏和军功!
“难怪首级不来,他早晓得是这成果吗?”
未几时,一群身着红、绿官服或是便服的官员在兵将监督下走出州衙大门,他们神情各别,个个惴惴不安。
“高大人,我们同僚一场,你这这么做,让我们颜面何存?”
“把大小官员都叫出来,我有话跟他们说。”高迁说完,便大咧咧在身边的大箱子上坐下。
“想想也是,还真跟一座空城一样。”
“报!转运司领受结束!”
“没伤人吧?”
“别觉得我不晓得,这潭州城,你们一个个都比我都熟,都想着半夜攻城抢头功吧?”
不等他们开口,高迁便笑道:“诸位大人吃惊了!”
“你现在想?不是早跟你们说了,首级意在潭州!”梁秋训道。
“城南通行的话,仍然算数。不过,不是日落前了,而是两刻钟内!”
“高迁,你信里不是说日落之前吗?此时进城是甚么意义!”
“奉告你们,即便半夜攻城,你们也拿不到头功。关于潭州城,实在首级早有安排,我们来城下就是充个数,逼他们白日献城罢了。”
此话一出,众将脸上刹时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