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刘安道:“不死官吏,不惊百姓,这得给你记一大功啊。”
“安抚司军船、民船大小二十七艘,都在城外江边停靠,有人兵将看管。”
说话间,二人在会客堂摆布坐定。
“明天走了多少官员?七品以上的都送走了吗?”看高迁的神情,刘安就晓得明天“送神”不轻易。
数天后,待黄诚、顾长生等数人一同乘船赶来潭州城,这座立于湘江之畔的古城根基规复如常。
高迁笑道:“求之不得。我正有好多事汇报,另有好多事拿不了主张,同住巡检司恰好一并叨教。”
此中一些急需处理的题目,二人商讨以后,敏捷拿出主张,传令履行。
高迁随即摆手,“我哪有甚么功,首级在信中写得那么清楚,谁来履行都能拿下潭州城。”
“首级这话有理,读书人确切有些臭弊端,不管有理没理,他就要跟你争出个理来,还死鸭子嘴硬,动不动就要以死明志,仿佛只要他们有理,别人都没理!”想起明天南城的事,高迁仍然心不足悸。
“能拿主张的你先办,拿不定主张的,等智囊他们来。明天我派人回湘阴城了,这两天应当就会连续赶过来。”
高迁回声,随后便道:“糊口在城内的百姓本来有两万人摆布,开城以后,有少量百姓离城,团体稳定。”
“高统领,你先把潭州城环境,跟大师简朴先容一下。”刘安道。
高迁本来给刘安安排了一个大宅院,但他不肯入住,也不肯去州衙及各司衙门,径直跟着高迁到了他的大本营,巡检司。
拿下潭州城本来就在刘安预感当中,但未死一人便顺利掌控全城,确切出乎料想。
高迁点头道:“我也是这么跟他们说的,让他们稍安勿躁......”
“这些只是大略环境,详细的你们接办以后,本身点算吧,我就不参与了。”高迁说完,将手中写满字的纸张交给刘安。
巡检司绝大多数人现在都在天道社、天道军了,没随高迁出城的吏员差役,自从昨每天道军入城,也都各自归家,现在的巡检司表里空空荡荡,非常宽广。
事件繁多,时候紧促,简朴安排以后,世人随即解缆,随高迁去往全城各处有兵将驻守的关头位置,一一将分属天道社各部主管的财产物质一一领受。
“剩下能留用就尽量留用,不能留用的,等智囊、顾坛主、邹书记、王营官、白医官他们过来,各自交代完手中事项,就放他们分开。”刘安道。
从第二天开端,走削发门的百姓才垂垂多了起来。
要不是高迁及时赶到调和,并做出让步,让他们能够带走代价在五百两银子以下的财物,说不得南城门前就是一场血腥。
“高统领,我就住在你巡检司,不费事吧?”刘安笑问。
“明天上午雄师赶到潭州城下,我按首级信中所言,没围南城,知州李若谷公然仓猝逃脱。而后我一封劝降信投到城上,监司、州衙官吏还没查明城外状况,三个守姑息相约献城了,能够说非常顺利,全程未死一人!”想起明天的事,高迁仍然难掩心中的镇静。
跟着出门的百姓增加,城内糊口次序开端规复,贩子上也连续有商放开张。
“常平仓在城内堆栈共有九座,储存有大量粮食谷物、酒、醋、棉、布、绢、丝、盐、铁等物质,除了粮食有动用,其他物质都还在封存状况,没有盘点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