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冤死我喽,侯爷可不就这么个意义么,还望柔夫人明鉴。”岑玲笑的眉眼弯弯,那副打趣儿的模样,涓滴没有消停的意义。
“这……恐怕不好吧,我们这是去积德,如果带了保护去,只怕人要说我拿乔作态了。”梁雪柔佯装为莫非。
来的路上,她便深思着,柔夫人即能主动寻她,那么,侯爷与柔夫人之间的曲解当已消弭,此番召她,定然是有急事。这会儿见梁雪柔出来了,便上前一步,焦心问道:“柔夫人,但是出了甚么事情?”
梁雪柔含笑着摇点头:“非也,积德之事,非求别人常记,亦不求别人戴德。而是为了积善,为了……正名。”
“怎会白积呢?这能施粥积德的贵胄,也就咱宜安候府,便是少一年不去,也不会叫人忘了的。”岑玲心中到底是有顾虑的。
岑玲微微皱眉,迷惑道:“这事儿不是王太夫人该办的事儿么?怎得本年竟要夫人去了?”侯爷千丁宁万叮嘱要护她全面,这去香山寺了,环境可就庞大了……
梁雪柔问完,不等岑玲答复,便答道,“人会说,‘月满则亏,水满则溢,这宜安候府怕是要式微了’。这话虽没按照,可在别传起,到底对侯府倒霉。是以,这越是多事之秋,便越该将这积德之事办好。”
“如此,便有劳了。”(未完待续)
自安墨焱分开以后,这还是岑玲头一次被召来这淑香园。
梁雪柔闻言,心中已是了然:这安墨焱返来之事,岑玲倒是不知的。是以便不筹算再提。不过,这话也不能就这么断了,是以便小声诘问了句:“就这些?”言毕,便低下了头,两腮飞红,将眼中的忧思愁绪,尽数掩去。
岑玲有些受宠若惊,稳了稳心神,继而道:“既然奴婢不能随夫人同去,那便调些暗卫给夫人带上吧……”
“用姨娘的意义来讲,便是――虽眼下皇后失势,可宜安候府的这项善事却不能断。”梁雪柔顿了顿,持续道,“我也是这么个意义。这积德之事,非一朝一夕之功,若本年断了,那往年那些功德便白积了。”
梁雪柔到底脸皮薄,一听这话,脸上便是一阵烧,忙向宛娘求救道:“宛娘,你快替我缝了这丫头的嘴儿,这是愈发地没有模样了。”
安墨焱现在身负重担,如果这家中出甚么幺蛾子,到底对他倒霉,是以,梁雪柔才这般谨慎谨慎。
“奴婢洗耳恭听。”岑玲恭敬道。
“这等多事的时候,怎的还要做这类事情呢?”岑玲微微皱眉,似有牢骚。
“我此番寻你来,却也另有他事的。”
岑玲连连告饶,几人小闹了一会儿,梁雪柔心中那郁结的情感也消逝了很多,便号召着世人停下来,和岑玲提及了闲事儿――
遂,梁雪柔便与她略微交代了一番二房各项的事物,岑玲连声诺诺,只道要她放心。
“正名?”岑玲不解。
梁雪柔点点头。
“哎!”梁雪柔见她应了,便笑着拉起了她的手拍拍,“我就晓得你是个好的。”
梁雪柔暖和道:“不怨你,我也是想了好久才想到这的。罢了,不说这些了,我后日便走了,有些事情,要和你好好交代一下,届时你也不消太手忙脚乱。”
岑玲一愣,嘴角的笑意便更浓了:“回夫人话,侯爷还让奴婢多重视紫檀园和池玉园,断不能叫柔夫人被人欺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