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朝中局势,不容悲观。”朱乔年不无担忧道:“现在,赵大人隐退,秦木会独揽大权,皇上的心机是扭捏不定,揣摩不透到底是个甚设法,现在大好情势,若因皇上...唉,我等有生之年,怕得沦为亡国奴啊。”
“这股分分派嘛...”秦松又叹了一口气道:“唉,现在说来,为时髦早,也不晓得,你们何时,能将钱凑齐...”
张名枫喝了一口茶,问道:“北边的战事如何?”
“你们感觉仕进好?”秦松喝了一口酒,夹了一箸菜吃下,持续道:“我爹,当朝宰相,赵羽的爹,退相,你爹,朝廷正二品大员。我爹,天未亮,就去早朝,大多时候,入夜了才返来,有点踏霜踩暴露,披星戴月归的味道,只是可惜,不是享用故乡糊口,而是困于政务当中。想喝喝花酒,在这楼里,有个相好,也是不敢,人糊口得如此,有甚球意义?!”
现在秦少爷,在秦府的处境,确很难堪,秦木会碍于他娘亲的禁止,虽未对秦少爷施以家法,要说在内心另有多少分量,必定是没有,加上秦夫人和大少爷的架空,日子过得并不快意。这个时候,秦少爷的内心是孤傲脆弱的,若去拉拢,倒不失为一个好机会。张名枫有些踌躇道:“只是...老朱啊,这个时候,诽谤他父子,是否有些违背伦理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