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望着浑身脏乱,口吐鲜血的萧瑾萱,季凌枫毫不粉饰本身的讨厌。
就连一向被他嫌弃的萧瑾萱,他那会也不得不愿意的哄着陪着,这些都是他最不肯想起的,而对方竟还敢当着他的面提起,当真不知死活。
萧瑾萱的嘴角微微动着,如果季凌枫离得在近些,就会闻声她正衰弱的喃喃自语道:
痛哼了一声,萧瑾萱止住了笑,萧瑾瑜当初会保下她,那里是要救她,底子是留她一命,便利折磨她罢了。
望着面前恩爱的两人,萧瑾萱自嘲的哼了一下,好笑她到死还要在被萧瑾瑜当回踏脚石,衬托她那虚假的仁慈漂亮。
她绝望的嘶喊道:“当年你虽为状元却无权无势,是我倾尽嫁奁为你办理铺路。你被政敌欺辱上门,是我替你跪地叩首免你受辱。仍然是我,相辅六载助你登上王位,我为你做了这么多,不但得不到你半点的信赖和怜悯,现在更是只换来这穿心一剑。季凌枫你就是这么酬谢我这个荆布之妻的,你的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向握剑之人看去,萧瑾萱先是一愣,紧接着就大笑起来,乃至到最后她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这哽咽的低语,在空旷的山岭间回荡着,那绝望凄然的声音,听得季凌枫忍不住打了个暗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