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从不缺星光的寒山寺,这一晚的夜空倒是黑漆漆的,既无星光也无月。
夜鹤庭俄然面色阴沉,一脚踹向席翁,“哎哟。”席翁猛的坐在地上,疼的满脸狰狞。
难怪会这么眼熟,这背影实在是太像上官凌霄了!
胸口顿时惶恐万分,他是嫌活的太长了吗!?
世民气里一寒,没法掩蔽的庞大惊骇顿时袭上心头,看向席翁的眼神也从开端的又恶又怕变成了不幸,当真是伴君如伴虎,一出错成千古恨!
大逆不道还没说完就被夜鹤庭抬手推开,夜鹤庭现在也回了心神,收住惊骇的心,快速起伏的胸口却又有着略显安静的脸,看着上官凌霄的脸,语气稍显轻松的说道:“霄儿,这是在宣泄着对朕的不满!?”
“将这个枉顾朕安危的狗东西拖出去斩了!”男人暴躁狠厉的吼怒震耳欲聋。
闻到夜鹤庭身上浓烈的香气,上官凌霄面庞安静又冰冷,淡淡说道:“爱好罢了,说不准哪日就不爱了。”
夏季的太阳如火烧普通,却也只能忍耐,就像夜鹤庭内心的肝火也不得不压抑住一样的。
夜鹤庭点头:“新的府邸,朕已经让工部赵侍郎去办了,那日朕传闻你的身子虚的很短长,在这灵气通透的寒山寺里感觉如何样!?身子如何了!?”
看着席翁混乱的模样,苏泠然不由感喟,就连伴随本身大半生的人都能等闲杀了,难怪,一心为国为民的上官一族会被他杀得理所当然。皇位,当真的勾惹民气的毒药!
“父亲来了,如何也不说一声?”上官清冷寡淡的声音惊了苏泠然一跳。
“那便好,看来这寒山寺也不负盛名,如此,就放心在这里养好身子吧,朕也好同你远在边陲的父亲有个交代!”
“承蒙皇上厚爱,微臣日日练剑,身子也在逐步规复中,无碍。”
余浩恭敬的施礼开口道:“王爷,夜皇那边估计这几日就将近行动了,皇宫里的人也已经安排好了。”
席翁神采一垮,大声叫到:“老奴极刑,老奴极刑!”爬上前抓住夜鹤庭的裤脚大哭:“求皇上饶命啊!”
肝火只要分离才气好受。
夜鹤庭点头,在这清幽高雅的水池待了足足两个时候才带着人分开,这司马昭之心倒是彰显的玲离尽致。
男人回身,一身风华出色,哪怕容颜已经老去,却仍然有着和上官凌霄一样的气势和超脱不凡。
“王爷,夜皇已经出了寺门。”余浩适时从院后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