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管事和顺子又赶着车一起将荷包汇集,结清了人为。下午盒子做好也送了过来。徐兰看了看还是比较对劲,固然木料浅显,但是款式风雅,送个赠品也是拿得脱手了。
出去也是就看胭脂,细细地问了陈姐一番,各种色彩,代价都问得很细心,只问能不能便宜一些。陈姐便问她要多少,她便指着中等代价的,各色都要一盒。有七八种色彩,陈姐便也略往降落了降,但是这位妇人却直接问了一个更低的代价。陈姐一时不好答,便向徐兰表示。
“秉德师兄,你们筹办甚么时候解缆?”徐兰问。
徐兰便还拿了几个荷包给她包好,妇人欢畅道下次再来就走了。
余事不谈,徐兰回家后给王氏请了安,便歇下了。
徐管事点点头,又和她提及荷包和盒子的事情,说是明日荷包便能做出来,盒子的样品也能出来了。
妇人天然是情愿的。
徐管事连连奖饰,说好得很,只是又说这凹槽的柜台内里的帕子,绢花,荷包都让人遴选的话会不会很轻易脏呢,脏了卖相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