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顺子听了有些莫名其妙。
“不敢,不敢。削发人不打诳语,老衲未曾见过这套拳法,怕是帮不上小施主。”老方丈道。
忽见一人走到他面前,满脸忧色。
徐兰听了赶紧闪身不敢回礼,忙恭身道:“鄙人不过是服从赤足和尚之言,赤足和尚亦未收鄙人为徒,鄙人岂敢称师。他只说人报酬我师,大家可称师。”
徐兰来前便已猜测过各种成果,已早想好说辞。
院中也有一株银杏树,树下有一茶桌。早已备好了茶水。
“他只让小人学了招式,别的地让小人渐渐贯穿,让小人每天要打两遍,可保小人身材安康。至于别的便看小人是否能够贯穿了。待小人学成招式以后,他便走了。”
徐兰和顺子到门口找到陈管事,便在斋堂吃了点斋饭,说了上午之事。
“鄙人练了一年多,身材亦是规复安康,便也想将此法传授别人,或可解和小人一样不幸之人。但小人力微,且家中俗事缠身。想请退院方丈一圆小人之胡想。还望方丈不要推让为好。”徐兰诚心肠道。
徐兰忙回了个礼道:“幸会,幸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