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里有莲子打着保护,木容悄悄断了东跨院给的汤药,身子倒是日渐好了起来,如此便愈发令木容笃定了她这场病就是这药发作的。她也未作坦白,每日里巳时总会到广玉兰树下坐上一会,不但面色愈发好了起来,就是瘦的好似枯柴普通的身子,也约略健壮了些。
木容听了便是一低头笑了,木安一定是不喜好这盆秋海棠,只是讨厌木宁身边的大丫环,名字就叫海棠。只怕以她的多思多想,摆了这盆秋海棠在院子里,就总会觉着是木宁身边的人站在院子里盯着她,恐怕是如何看都这么不称心吧。
不知周家少夫人会不会偶尔想起现在这光辉富丽的太守府是出自当年周家的银钱盖起,而小姑出嫁带走的那很多周家给的嫁奁,现在又是如何了?日子过的如此冷落,十几年了,也没想过要到木家来寻些搀扶?
“到底是亲戚,得了空,总还是要走动走动才好。”
得月巷?
直到了这一日,恰是玄月十五,而依着太守府的端方,每逢初1、十五都是要往东跨院存候的大日子,虽说木家太爷太夫人早些年都已过世,即便尚在之时也是始终在上京度日,可东跨院里住着的到底是太守府里的当家主母,礼不成废。
她返来的倒是不晚,这番病前就已返来,只是一返来方还没回过神来,木家就又接了云家预备前来议亲的手札,还没个打算,莫名也就病了。回想起来,那些日子天还热的很,倒是俄然一夜起了大风下了大雨,冷的很。可也就是那一夜里,她屋里的窗子,却并没有被关上,等她半夜冻醒了起家去关,就觉着头沉鼻塞,第二日便昏昏沉沉病倒了。
莲子上前接了花盆打量了两眼,便忍不住打趣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