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眼下夺储才是皇族中的大事。
赵出缓缓点头,褚靖贞便又问道:
“我师父的药还是很管用的,五女人已无大碍,她伤势本也不算非常严峻,只是出血多些身子不免衰弱,现下又出了一回天然愈发凶恶,也没甚么,把他的那些个宝贵生血药材熬煮的肉汤多喂五女人吃些就好得快了。”
木宛的模样,瞧着命悬一线万般凶恶。
“我五妹,还存亡未卜!”
昨夜里洺师叔前来,虽能诊脉下药却不好给木宛探伤,这医女来的最是时候,未几时就见玉瓶儿入内,只扫了赵出一眼就大皱起眉:
“调一支守城禁军来庇护周府,并再奉告戍卫将军,京中混入江湖人,谨慎防护。”
木容一番哀泣,窗子外蹲着的莫桑听了一个清楚,在木容哭声袒护下悄悄去到劈面屋子,将木容的话一字不差奉告了赵出。
待样样安妥,她又亲看着莲子喂木宛喝了药,再喂了一盅药材肉汤,这才往本身院子归去,洗漱换了衣裳,这般折腾下来也就到了午后,恰是预备着再往那边去瞧木宛,却叫门上来奉告,木家有客前来看望木容。
赵出看一眼床上仍旧昏倒且气味奄奄的木宛,只想将云深大卸八块。
木容正欲再劝,却听着门上来报,说惠安堂的医女来了。
来的竟是苏姨娘,还带着木宜木安。
褚靖贞愈发觉出不当,眼下三皇子四皇子之争日趋飓烈,云深同石隐,都算是三皇子身边重人,云深勾搭江湖人,三皇子是否晓得?而即便看在三皇子颜面,云深也不该向木容动手,毕竟她是石隐的mm。
“那是谁对她姐妹动手?”
玉瓶儿仍旧不忘打趣赵出,只是赵出听了她的话后,明显又松了些神。倒是玉瓶儿转眼又瞧见木容身上的伤,少不得又挪去外间给她再次洗濯上药。待□□忙完,她转而去问赵出:
“从长公主府返来,下人便奉告我五妹自静安侯府返来,却叫人假扮我名接了出去,我一慌就派人去找静安侯相问,也派了人四下查找,一向没有动静。她前些日子……”
只是待人被领到小厅时,木容倒是有些不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