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棋厉声道:“姨娘是健忘了,前次我说过的话吗?!”
“你干甚么又来找我费事?!”
“另有高姨娘也来过,她就是来瞧了两眼,和奴婢们说了几句家常话,便急仓促地走了。”一个厨娘道。
高姨娘着仓猝慌地挥手:“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你别血口喷人!你、你有证据吗?!”
厨房的厨娘们都被芷兰变更过来,在李安棋面前排排站。
“近几日,有没有人来厨房取过菜籽油?”
等李安棋到的时候,地上只剩下一滩油渍和一滩血迹。
夫人,又是赵夫人……
芷兰摇点头:“她也是命苦,家中的父母兄弟都死了,孤寡了大半辈子,连个后代都没有。”
她行动倒是快!
“你干甚么?!那是我儿子!你叫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凭甚么!”
高姨娘想上前禁止,却被几个走上前的丫环婆子拦住来路。
高姨娘看向李安棋,又看了看李安棋身后那群丫环婆子,神采有些惊诧。
“带二公子去夏姨娘那边,叫夏姨娘给二公子上些药。”
“如果,那泼油的人瞥见这副惨状,不知夜里,还睡不睡得着。”
“不就是个更房的老主子吗,她死了关我甚么事?!”高姨娘严峻道。
见高姨娘这副欺软怕硬的模样,李安棋心底对她的鄙夷又多了几分。
“好歹是徐姨娘生前的旧人,安棋想畴昔瞧一眼,送她一程。”
莫非……
高姨娘眼中闪过一丝镇静。
“二姐……”李安才抽泣着。
“方婆子啊……我记得,她畴前是徐姨娘跟前的人。”老太太看向李安棋。
李安棋不动声色,蹲身将李安才搂到怀中,帮他擦眼泪。
李安棋神采逐步变得严厉。
李安棋施礼辞职,从福寿堂分开。
“有人在东院巷子口,泼了一滩菜籽油。夜里光芒暗,方婆子没重视,脚底踩到油,滑倒磕了脑袋。”
李安棋还没进屋,便闻声高姨娘又在吵架李安才。
李安棋将厨房里的半壶菜籽油,放在世人面前。
李安棋假装漫不经心,轻抿一口茶。
“不晓得。”厨娘们道。
目睹高姨娘的细鞭,即将要抽打到李安才身上。
李安棋放下茶杯,慢慢向高姨娘靠近。
一股菜籽油的味道,和着血腥味,突入李安棋的鼻中。
方婆子与她无冤无仇,她为甚么要这么做?
李安棋赶紧上前,握紧高姨娘的手腕,禁止她脱手。
高姨娘脸快速一下白了,她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喘,似是想到甚么可骇的事。
“方婆子的尸身呢?”李安棋问。
“姨娘没看到,那地上流的都是血,又红又腥,像是……带着怨气的鬼。”
李安棋进入屋内。
“是,奴婢这就去办。”芷兰说罢,仓促分开。
为甚么是方婆子?
“证据,就在你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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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头的厨娘想了想,道:“少夫人房里的芳儿来过,为少夫人要了一碗鸡蛋羹。夏姨娘也来过,给了奴婢五十文钱,叫奴婢给四蜜斯做份点心。另有……”
“方婆子可有甚么家人?”李安棋问芷兰。
李安棋用手绢捂开口鼻,蹙眉起家。
李安棋看向絮儿。
“这几句诗都背不好,老爷如何喜好你,啊?!你如果有李安棋那死丫头半点聪明,那银子不是哗哗的来!我如何生了你这个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