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大师的福身谢了赏,曼春笑了笑,“我既有,总不会虐待了你们。”
如何忠勇公府的爵位传袭还能扯上已经再醮了的福昌县主?曼春奇特,“这又是甚么原因?她不是再醮了么?宗室女再醮又不希奇。”满都城里数算,亲王郡王都是宗亲,勋贵府第里国公已是到顶了,便是福昌县主行动不端,受委曲的也该是忠勇公府才是,如何会因为福昌县主就把忠勇公府袭爵的事按着不动?
眼看唐曼宁出嫁期近,不但单是王氏繁忙,全部安平侯府都喜气洋洋的。
说到这个,宋大师的忍不住撇嘴,“哪儿有甚么来往,那一名嫁去黄家头一年就生了儿子,隔了两年又生了个闺女,他们和孙二爷虽说是一母同胞,但是传闻两边儿并不靠近,说是仇敌还差未几,相看两相厌呢。黄家娶了她也是不利,没几年黄垂白叟就告病致仕了,传闻黄家前头那位太太养下的儿子都快叫她给踩到了脚底下了,黄郎中不看重宗子,那位黄家至公子现在不尴不尬的,要不是有黄垂白叟撑着,只怕连举业也……啧啧!”
曼春表示童嬷嬷给她倒杯茶润润口,问,“我记得听谁提过几句,她嫁的那家仿佛还和大姑太太府上有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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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大师说到这里,一旁的童嬷嬷忍不住问道,“长信侯方家不问也就罢了,毕竟隔得远了,世子岳家也未曾管?好歹是自家外孙。”
有福昌县主这么个不顾及名声的,非论是哪家女人嫁了他,出门还不被指指导点?
王氏又和她说了些如何驭下的事儿,就见李嬷嬷被人领了出去,脑门儿上一头的汗。
这么说,这位福昌县主和黄家那位应当是打小儿相处出来的情分,要不然如何甘愿不要儿子也要再醮呢?
唐曼宁内心伤酸涩涩的,“母亲,我晓得的。”
宋大师的忍不住撇了撇嘴角,“还不是为着孙二爷的母亲?福昌县主没出热孝就上了花轿,天然就和孙家闹翻了,为这,她娘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她是承平郡王的独生女儿,承平郡王是鲁王的亲兄弟,那年贼子背叛,承平郡王殉了国,郡王妃闻声动静就吊死了,县主就给接到宫里养了几年,她跟孙世子的婚事也是宫里做主定下的。鲁王府上翻戏岁最是个讲端方的明白人,家中儿孙合座,谁不恋慕他有福分?谁知到老了,名声却被孙女带累,那里还美意义过问孙家的事?再说冯太夫人虽是后妻,孙二爷却也要老诚恳实叫她一声祖母,名正言顺的长辈呢。”
唐曼宁晓得母亲这爱钻牛角尖的性子,现在见她说话比畴前软和了很多,怕再激得她犯了左性,也不好再劝,心道只能今后缓缓劝说了。
王氏没说话,唐曼宁看出她多少还是听出来了些,又劝,“等我走了,父亲再做了惹您活力的事儿,您也别发脾气,我只愿家里和敦睦睦的,哥哥和弟弟将来有了出息,受惠的老是您,姨娘甚么的,终归不过是个玩意儿,您又有了哥哥弟弟和我,就是父亲再添几个庶子,也动不了您,您在外头多给他几分脸面,大师还能不夸您好?我就是不在家了也能放心。”
童嬷嬷听得愣住了,叹了声“我的老天”,就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