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的工夫,白玉茗又钓上一条鱼。
“我从没传闻过这世上有甚么锄法!”白玉格口中嚷嚷道:“那我使的便是锹法!”
两人探头探脑向外看了看,见天气渐晚,沉寂无人,便提起裙子一溜烟儿跑了。
白玉苹一颗心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白玉茗和白玉格却已经一起出去了。白玉格小声交代,“爹和娘改主张了,这几天让我在家装病,然后让我和我娘、五姐一起进京。我要带着你,爹吱吱唔唔的不准,我就想出这么个主张。哎,你放心到明因寺住两天,等我和娘、五姐出了城,便到寺里接你。到时爹想反对也不可了……”
“过奖过奖。”白玉茗冒充谦善。
两人兴趣勃勃的自正堂打到花圃,容姨娘站在树旁折花,不屑一顾,“你俩这打法既不美,又没力度;既欠都雅,又不能克敌制胜。从速停止吧,别在这儿绝望。若真想打,换个处所,我看着难受。”
“人是铁,饭是钢,一天不吃饿的慌。”白玉茗嘻嘻笑。
“到底是谁呀,六姐你快奉告我。”白玉茗欢愉的摇摆着她。
白玉茗和翠钱提了鱼归去,奶娘将鱼清算了,一条清炖,一条让白玉茗和翠钱在院子里烤了,边吃边玩。容姨娘喝了酒,晚餐的时候还睡着,人定时分才醒过来,白玉茗扶她起来,喂她喝鱼汤。
“短长,会乱来人。”白玉格冲白玉茗伸出大拇指。
“七妹,你看到甚么了?”白玉茗和翠钱才进二门,劈面便赶上了白玉苹。
白玉茗和翠钱躲在墙后侧耳聆听,别的那人笑了两声,不置可否。也不知是白玉茗多心了还是如何着,她总感觉那人的笑声降落,似有讽刺之意。
本是她在诘问白玉茗的,成果白玉茗这个看似没心计的娇憨丫头轻飘飘的两句话便反客为主,倒问起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