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凝儿闻言,不由笑出声来:“娘娘,那她们可失算了,嫔妾做事向来无愧于心,也未曾害人的性命,怕甚么冤魂索命?”
皇后沉吟半晌,却悄悄点头:“弘昼没有阿谁胆量,也没有阿谁本领,皇上即位已久,朝中早已安定,更何况有傅恒与鄂宁在,本宫不担忧皇上,可本宫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皇上没事,可娴贵妃却受了重伤。”
“谢娘娘!”两人这才站起家来。
魏凝儿岂能不知皇后这是在粉饰着甚么,却也不敢多问。
“娘娘可还记得嫔妾宫中本来的掌事宫女清竹?”魏凝儿低声道。
皇后沉声道:“皇上龙体无恙!”
“娘娘,出了何事?”过了好一会,魏凝儿见皇后仍旧坐在那儿不言不语,神采非常丢脸,心中一突,随即低声问道。
“娘娘!”魏凝儿低唤一声。
皇后却嘲笑道:“是啊,你说的不错,娴贵妃她天然是不敢让人行刺皇上的,更何况她阿玛已然辞去了佐领一职,另有那个能帮她!”
“太后娘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呢,当初对你不依不饶,现在皇上不在行宫,她倒是对你不闻不问了!”陆云惜笑道,总算是放心了,本来她还担忧不已。
“你?”陆云惜一脸错愕的看着她:“如何能够?”
连续半个月,魏凝儿都未曾出自个的小园子,安放心心的养着身子,整日与陆云惜闲谈打发日子,而太后也仿佛忘记了世人普通,从未分开她的松鹤斋半步。
魏凝儿微微点头,接二连三被人算计,她可不会忍下这口气。
皇后恍然大悟道:“本来如此,这么说……娴贵妃很有能够与和与亲王联手想要侵犯皇上,难不成弘昼他想要谋反?”
魏凝儿摇点头:“娘娘,她并没死,臣妾留了她一条性命,偷偷将她安设在冷宫中最僻静的地儿,娘娘,这清竹当初是服侍贵太妃的,厥后……又奉了贵太妃的旨意,服侍当时还是阿哥的和亲王,和亲王出宫自主流派后,清竹便留在了宫中,帮娴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