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车的寺人正欲将车赶出去,贝伦却俄然喝道:“慢着,请侧福晋容主子检察一番!”
只是,当他驾着马车方才往右转过街时,眼中猛的一滞,当即停下了马车。
“胡说八道,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早随皇上去五台山了,娘娘们也一个不剩全跟了去,你好大的狗蛋,竟然敢冒充御前侍卫,还敢拿娘娘说事!”为首的将领喝道。
就在此时,贝伦在身边保卫的簇拥下从一旁走了过来,喝道:“夜深,是谁敢在神武门前鼓噪?”
待大阿哥一行人拜别后,魏凝儿才谨慎翼翼的上了马车,鄂宁与胡世杰跳到了马车前面亲身赶车。
贝伦闻言,脸上尽是凝重,大阿哥久病不见转机,若彻夜真的有个好歹,那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敷天子砍,想到此,贝伦对保卫们挥了挥手:“翻开侧门,让侧福晋与大阿哥出宫!”
她悄悄翻开马车帘子的一角,往外看去,待看清后,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鄂宁,快走,出城!”魏凝儿俄然翻开马车帘子喊道。
庞大的动静震得马车上的魏凝儿几乎尖叫出声,安静下来后才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舒舒狠狠的瞪了魏凝儿一眼,随即挽着大阿哥的胳膊,笑道:“爷,我们该去李太医府上了,我扶您上马车!”
“娘娘,转过前面那条街便到鄂府了,娘娘您坐稳了,主子这就将马车赶畴昔!”鄂宁笑道,一整夜提起的心也落了下去。
守城的官兵们见到一辆马车发疯似的朝他们疾走而来,吓得个个从速闪躲起来。
快到鄂府时,鄂宁让冰若唤醒了魏凝儿。
鄂宁却跳上马车大声喝道:“我是皇上身边的御前侍卫统领鄂宁,奉了皇上的旨意庇护娘娘,那些黑衣人欲行刺娘娘,你们从速上前将他们拿下!”
“鄂宁,往大道上走,人多,他们反而有所顾忌!”魏凝儿定了定神,喊道。
不但如此,前面与摆布三条街上皆被黑衣人给拦住了,唯有他们火线空无一人。
待世人下了马车后,小夏子将躲在马车夹层内的胡世杰与鄂宁放了出来。
魏凝儿悄悄点头:“你也要多加保重!”
鄂宁怔了怔,胡世杰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马鞭抽在了马儿身上,驾着马车往外跑去。
魏凝儿紧紧的拽着大披风,遮住了她有些矗立的肚子,深怕被舒舒瞧见。
一群黑衣人立于街上,手里拿着弓箭正对准他们的马车,拦住了他们回鄂府的路。
鄂宁的话将这些守城的官兵给镇住了,眼看着黑衣人冲了过来,那些官兵们当即迎了上去与他们拼杀起来。
“启禀福晋,宫门落锁,请恕主子不敢从命,更何况大阿哥高贵,怎能亲身去李太医府上,主子这就让人去将李太医请进宫来。”贝伦不咸不淡的说道。
“是本福晋,快快翻开侧门,大阿哥病重,要去李太医府上!”舒舒不耐烦的喊道。
大阿哥并未回绝,任由舒舒与小夏子扶着他去了。
鄂宁闻言浑身一震,方才他还未曾多想,此时猛的发觉到了事情的不对,毕竟一起跑来未曾发明一个巡查的将士,这证明和亲王已然节制住了他们,不……他身为亲王又总理统统事件,只需随便寻一个来由将这些人支开便成。
天垂垂亮开了,路上模糊呈现了老百姓,却被这步地给吓住了,从速往两旁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