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大的狗蛋,竟然敢在城门口乱来!”惊魂不定的守城官兵们爬起来后便大声嚷嚷起来。
大阿哥并未回绝,任由舒舒与小夏子扶着他去了。
魏凝儿长长松了一口气,幸亏方才往脸上抹了一些东西,袒护住了面貌,不然必然会被这贝伦给认出来。
贝伦又将马车上高低下看了,这才放行了。
“娘娘,他们是用心放我们出城的,出去更伤害!”鄂宁脑中灵光一闪,喊道。
“猖獗!”鄂宁大喝一声,从怀里拿出了天子临行前给的密旨,朗声道:“这是皇上的密旨,你们如果不信,可差人去鄂府请人来证明我是不是鄂府的四爷鄂宁,不过……如果娘娘是以遭到了涓滴的伤害,你们便是抗旨不尊!”
鄂宁与胡世杰并未反响,但魏凝儿却闻声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鄂宁怔了怔,胡世杰却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马鞭抽在了马儿身上,驾着马车往外跑去。
“是,在外头杀了我们总比在都城里能掩人耳目的多,可……只要归去必死无疑,逃出都城尚且能有一线朝气!”魏凝儿沉声道。
鄂宁闻言,并未有半分的游移,猛的调转马车,今后奔驰而去,而胡世杰则是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到了马车顶上,将火线射来的箭枝全数挡去。
李太医家与鄂家并不在一个方向,是以进了内城不久,大阿哥便叮咛世人停了下来。
舒舒狠狠的瞪了魏凝儿一眼,随即挽着大阿哥的胳膊,笑道:“爷,我们该去李太医府上了,我扶您上马车!”
“福晋请恕罪,主子等人不敢开宫门,请容主子等去请参领大人前来!”为首的保卫颤声道。
魏凝儿悄悄点头:“你也要多加保重!”
贝伦说罢也不等舒舒同意,便将马车两旁的几名侍卫细心检察了一番,紧接着便翻开了大阿哥所乘坐的马车,见里头只要大阿哥与一名长得有些丑的宫女,嘲笑道:“主子获咎了!”随即放下了马车帘子。
“鄂宁,往大道上走,人多,他们反而有所顾忌!”魏凝儿定了定神,喊道。
只要将事情闹大便会引来更多的人,固然鄂宁不敢必定这些守城之人是否被打通了,可事到现在也只要冒险一试了,更何况他身上有天子的密旨,不信压不住这些人。
“是本福晋,快快翻开侧门,大阿哥病重,要去李太医府上!”舒舒不耐烦的喊道。
“这……福晋,主子等人也是受命行事!”保卫们顿时有些难堪了。
“是!”保卫们当即翻开了宫门。
“启禀福晋,宫门落锁,请恕主子不敢从命,更何况大阿哥高贵,怎能亲身去李太医府上,主子这就让人去将李太医请进宫来。”贝伦不咸不淡的说道。
鄂宁的话将这些守城的官兵给镇住了,眼看着黑衣人冲了过来,那些官兵们当即迎了上去与他们拼杀起来。
贝伦闻言,脸上尽是凝重,大阿哥久病不见转机,若彻夜真的有个好歹,那他有十个脑袋也不敷天子砍,想到此,贝伦对保卫们挥了挥手:“翻开侧门,让侧福晋与大阿哥出宫!”
不但如此,前面与摆布三条街上皆被黑衣人给拦住了,唯有他们火线空无一人。
到了内城后,世人还是不敢怠慢,内城有九道城门,想要安安稳稳的去鄂家,须得颠末两道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