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鄂宁,往大道上走,人多,他们反而有所顾忌!”魏凝儿定了定神,喊道。
“反了你们,大阿哥病重,本福晋要赶着送大阿哥去李太医府上,你们如果敢拦着,大阿哥有个好歹,本福晋定要禀明皇阿玛让你们掉脑袋!”舒舒厉声喝道。
李太医家与鄂家并不在一个方向,是以进了内城不久,大阿哥便叮咛世人停了下来。
这一次还是由舒舒与保卫们实际了一番,才出去了。
贝伦说罢也不等舒舒同意,便将马车两旁的几名侍卫细心检察了一番,紧接着便翻开了大阿哥所乘坐的马车,见里头只要大阿哥与一名长得有些丑的宫女,嘲笑道:“主子获咎了!”随即放下了马车帘子。
“好个贝伦,竟敢推三阻四,等你派人去李太医府上,再请人进宫来,这一来一去极其费时,若大阿哥有个三长两短,你担负的起吗?”舒舒气的直顿脚。
到了内城后,世人还是不敢怠慢,内城有九道城门,想要安安稳稳的去鄂家,须得颠末两道门。
守城的官兵们见到一辆马车发疯似的朝他们疾走而来,吓得个个从速闪躲起来。
魏凝儿长长松了一口气,幸亏方才往脸上抹了一些东西,袒护住了面貌,不然必然会被这贝伦给认出来。
马车一起往前跑去,一起上并未遭到禁止,为了遁藏前面的追兵,鄂宁驾着马车在城内疾走,直至出了内城仍旧未见到一个巡查的将士,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小夏子将大阿哥扶下了马车,冰若也吃紧忙忙畴前面的马车上跳下,跑到前面将魏凝儿谨慎翼翼扶下了马车。
“福晋请恕罪,主子等人不敢开宫门,请容主子等去请参领大人前来!”为首的保卫颤声道。
魏凝儿闻言心中一惊,在这城中他们尚且非常伤害,如果出了城,那更是如待宰的羔羊普通。
魏凝儿悄悄点头:“你也要多加保重!”
“猖獗!”鄂宁大喝一声,从怀里拿出了天子临行前给的密旨,朗声道:“这是皇上的密旨,你们如果不信,可差人去鄂府请人来证明我是不是鄂府的四爷鄂宁,不过……如果娘娘是以遭到了涓滴的伤害,你们便是抗旨不尊!”
魏凝儿紧紧的拽着大披风,遮住了她有些矗立的肚子,深怕被舒舒瞧见。
庞大的动静震得马车上的魏凝儿几乎尖叫出声,安静下来后才低声问道:“出了何事?”
正如魏凝儿说猜想的,外头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他们,但鄂宁与胡世杰武功极高,多次转危为安,到了中午,追上来的人已被他们杀的所剩无几了。
“这……福晋,主子等人也是受命行事!”保卫们顿时有些难堪了。
不但如此,前面与摆布三条街上皆被黑衣人给拦住了,唯有他们火线空无一人。
“还不快滚,迟误了大阿哥治病,信不信本福晋现在就要了你们的脑袋?”舒舒大喝一声,从马车上跳下去,上前几步趁保卫不防,一把拔出他腰间的刀,喝道:“快开宫门!”
鄂宁的话将这些守城的官兵给镇住了,眼看着黑衣人冲了过来,那些官兵们当即迎了上去与他们拼杀起来。
鄂宁闻言,并未有半分的游移,猛的调转马车,今后奔驰而去,而胡世杰则是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到了马车顶上,将火线射来的箭枝全数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