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魏凝儿闻言也是吓了一跳,随即诘问道:“五阿哥现在如何样了?”
“文昊哥,你把稳,我瞧着娴贵妃是晓得内幕的,若不是和亲王奉告了她,便是她早有预谋的事儿,她想害我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并且她在宫中眼线颇多,也许发明我托你办事,才让人尾随于你的!趁便当用和亲王府的人办事,她与和亲王干系不普通!”魏凝儿仓猝叮咛道。
她不能拿孩子的性命去赌,即便孩子没命了,娴贵妃也逃脱不了,可……在愉妃心中,没有人能比的上她的永琪,若永琪死了,即便让娴贵妃偿命,也不能让她的永琪重生啊。
不过……这也是她自作自受,怪不得旁人。
“我查到此事与和亲王有关,便借着职务之便,常常出宫,并且还在他的王府里奥妙安插了人出来,没曾想却被发明了,我却浑然不知他已晓得此事,他却派了人监督我,本日我将那药店的掌柜给抓了起来,才晓得,是他在配药之时,和亲王府的二总管偷偷给了他很多银子,让她多加了藏红花的分量,不止一倍!”胡世杰说到此心中尽是懊悔与自责。
魏凝儿见他如此,心中更是难受,正欲说甚么,却听胡世杰道:“我本日将城里着名的老大夫们都访遍了,也带着青颜去了,她是一次吃入过量的药丸,大夫说今后如果不好生保养,难有生养,而凝儿你,因吃的未几,且没有一次服用,以是会对你的身子有大害,渐渐保养便没有大碍了!”
“文昊哥,如何样了?”魏凝儿见他出去了,当即问道。
“愉妃也不是随随便便让人欺负的人,我们先别去趟浑水,万一被娴贵妃给趁机泼脏水该如何是好?”陆云惜神采间另有些焦炙。
一个多时候之前,娴贵妃娘娘说找主子有事,要主子一小我去筹议,他们便远远的候着,没过量久,主子却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仿佛被吓到了似地,回到宫中便成了这副摸样,如何让他们不担忧。
“感谢你,文昊哥!”魏凝儿含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