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主子们个个都沉默不语,婉清才低声道:“娘娘,陆朱紫给八阿哥缝制的小衣送去浆洗时不见了!”
“娘娘可真是妙手腕呢,将我们都骗住了,这倒是不打紧,不过……莫非娘娘不知,欺瞒皇上是极刑吗?”嘉妃语中带着一丝凌厉。
“她敢?倒是本宫挤兑了她一番,我们都被她被骗了,她的脚伤早好了,本宫看她活力时,腿脚可利索了,这个心如蛇蝎的女人将我们都耍了。”嘉妃有些愤恚的说道。
嘉妃当即与魏凝儿她们进了正殿,婉清正欲随她出来,宫女冬梅却拉住了她,低声道:“姑姑,奴婢有事禀报!”
“吴公公!”魏凝儿微微一惊,吴书来在天子身边服侍,常常来延禧宫找她,若不是天子的叮咛,便是有急事了。
“瞧姐姐红光满面,是有丧事吗?”魏凝儿看着嘉妃笑道。
“两位mm的为人本宫一清二楚,现在宫中不承平,有娴贵妃在,大家自危,本宫更是如芒刺在背,一日夜不得安生!”嘉妃似有些无法的说道。
“你们都退下吧!”魏凝儿对冰若等人道。
“啪……。”下一刻,暮云脸上便多了一个红红的掌印。
“小主,您可要救救文昊,他现在只听您的奉劝了,晚了,他可就没命了!”
嘉妃闻言并不放在心上,悄悄挥手道:“奉告辛者库的人,给本宫细心些,再出如许的不对,本宫可不会轻饶了她们。”
“姐姐说的是,现在我们也只能等了!”魏凝儿悄悄感喟道。
两人悄悄点头,与她一道去了。
“他寻到了杀了他阿玛、额娘的仇敌,不顾统统想去寻仇,可那仇家是他能动的吗?”吴书来急得满头大汗。
“mm你也想脱手了?”嘉妃眼中一亮。
从嘉妃的永寿宫出来后,魏凝儿与陆云惜便坐上了肩舆回延禧宫了。
娴贵妃冷哼一声,对暮云道:“回宫!”
“让奶娘先喂他。”嘉妃叮咛道。
“嗯。”嘉妃悄悄点头,沉吟半晌才道:“两位mm,本宫仿佛有身孕了!”
“嫔妾瞧着八阿哥便喜好的紧,”陆云惜说的是实话,八阿哥长的虎头虎脑的,很惹人喜好。
“有劳mm了!”嘉妃脸上溢满了笑意。
嘉妃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回了永寿宫再与你们说,这儿人多嘴杂!”
第二日,从长春宫给皇后请了安,魏凝儿与陆云惜一道回宫,不想嘉妃却请她们去她的永寿宫坐坐。
“皇后娘娘到底是心软了,如果本宫,必然要想体例除了娴贵妃!”嘉妃眼中冒着凶光。
“小主,主子有要事禀报!”吴书来讲到此扫视着四周。
“是!”冬梅闻言暗自松了一口气。
“等吧,本宫就不信她一向龟缩在翊坤宫,昨儿个她不就迫不及待的想让皇上带她出来吗?自打她在木兰围场受伤以来,三个月了,可从未服侍皇上呢,她莫非会不焦急?”嘉妃嘲笑道。
娴贵妃肃立在雪中,双拳紧握,浑身气得直颤抖,半响才对暮云道:“回宫!”
嘉妃心中却不这么想,若不去运营,而是等候娴贵妃脱手,她们可就防不堪防、被动挨打了。
进了殿,婉清见自家主子与令嫔、陆朱紫闲谈甚欢,也不敢打搅了。
“那些主子们是如何做事的,你问了辛者库的管事姑姑了吗?”婉清微微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