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番辛苦你了,今后公主如果再混闹,你不能依着她,公主虽有些刁蛮,可你的话她向来是要听大半的,克日里,你和若研便不要分开你们的寓所,毕竟你们是‘受伤’的人,不能落人话柄!”皇后叮咛道。
公主意二人都劝她,心中不免有些不快了,便负气道:“你们不去,本公主一人去!”
一听公首要玩,魏凝儿心下一紧:“公主,这会刚到行宫,您也累了,何不早些歇下,明日我们再陪您出去可好?”
世人到了热河行宫时,已是蒲月中旬了,本来炽烈的气候在热河行宫却完整感受不到,一停止宫,魏凝儿便感觉神清气爽,一起上鞍马劳累的怠倦仿佛也消逝的无影无踪了。
“公主,您不成率性!”魏凝儿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上前一步拦在了她面前,语气不再似畴前那边谦恭,而是带着一分冷意:“公主……此时天气已晚,游湖如果出了不测,该如何是好,到时候只怕我们都要死在这湖里,您是公主,奴婢和若研是宫女,主子有命主子从命,可本日奴婢却不敢领命,奴婢进宫已有两年,这两年奴婢与若研常常服侍在公主身边,看着您长大,说句大不敬的话,在奴婢心中把公主您当本身的mm般对待,很多时候,您率性,您肆意妄为,奴婢和若研都依着您,那是奴婢们打从心中但愿公主您高兴,而不是因为我们是您的奴婢便要事事听您的摆布,公主您是天之骄女,因身份崇高,身边统统的人都宠着您,可公主可曾想过,如果没有这金枝玉叶的身份,他们还能如此吗?宫里的主子,主子出事时他们都奋不顾身去挡着,为何?只因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如果出事了,做主子的只会更惨痛,这并不是他们对主子忠心,而是他们别无挑选,公主但愿奴婢和若研至心待公主还是像别的主子般,只因您是主子才对您好?”
“公主……公主……”魏凝儿与若研将寝殿内能藏人的处所全找遍了,却未曾发明公主的踪迹,魏凝儿心中不由一颤。
魏凝儿和若研服侍在皇后和公主身边,进入了正宫后院的寝殿当中。
“如何?”公主笑着问道。
“凝儿,傅恒可另有交代?”皇后屏退摆布,屋里只剩下魏凝儿,她才问道。
“走,带你们去瞧瞧大湖!”公主拉着魏凝儿就往外跑。
公主指着正宫东面低声道:“这东面是松鹤斋,皇祖母便住在那儿,你们可千万别畴昔,走,我带你们出去瞧瞧,这热河行宫比起紫禁城固然少了一份华丽,却更让人感觉安闲,这里好玩的能玩的也很多。”
“你……”巴尔珠尔有些有力的看着他,竟不知该说甚么好。
可瞧着在马车旁走着的宫女寺人,魏凝儿便不感觉累,此番能坐着马车已是万幸了。
一行人浩浩大荡的出了北都城,往热河行宫去,一起上的翻山越岭、鞍马劳累让人不免有些吃不消。
热河行宫的湖泊在宫殿的北面,湖泊面积甚大,八个小岛将湖面分红大小分歧的地区,层次清楚,洲岛错落,碧波泛动,极富有江南鱼米之乡的特性。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和若研早早的起家了,昨夜回到长春宫她们本就该去皇后娘娘跟前谢恩才是,但皇后得知她们安然回宫后便让初夏叮咛她们早些歇着。
“我……”公主完整未曾推测魏凝儿竟然会如此声色俱厉的和她说完,完整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