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愉妃她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你可要防备着她!”陆云惜有些凝重道。
“有了身孕!”本来冷眼看着这统统的太后闻言,脸上暴露了忧色:“皇贵妃有喜了?”
一向巴望获得孩子的她们,这些年也固然比不上魏凝儿受宠,但也偶有恩宠,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这一向是她们心中最大的遗憾,本觉得再无但愿了,可魏凝儿这些年却一个接着一个生,让两人又恋慕又妒忌却无可何如。
此次,颖妃和豫妃并未随天子南巡,本来就想联手的两人在宫中这段日子走的很近,现在皇后局势已去,她们这些曾凭借于皇后的人更要谨慎翼翼才气为自个博一个好的将来。
“朕又有孩子了,好……太好了!”天子方才被突如其来的欣喜给镇住了,此时回过神来,不由大喜过望,连声喝采。
太后也冲动不已,又让人请太医,又让人打赏,大殿中一时热烈不已。
天子闻言,并未言语,只是神采微微变了,随即便规复如常。
“皇上,皇贵妃娘娘要照顾公主和皇子,又要劳累后宫诸事,臣妾瞧着这些日子皇贵妃娘娘清减了,皇上何不晋愉妃姐姐为贵妃,助皇贵妃娘娘打理后宫!”豫妃一席话比颖妃来的直白多了。
“启禀娘娘,太医说附骨疮系调节可愈之症,娘娘不必过分担忧。”春絮见愉妃急的不成,立即将自个畴前来报信的寺人那儿听到的话都奉告了愉妃。
“皇贵妃固然备受恩宠,为皇上生养了浩繁皇子公主,可她毕竟是包衣出身,我们大清入关多年,可从未有包衣为后的先例,今后这宫中可有热烈瞧了,mm,看来我们是该去拜访愉妃娘娘了!”颖妃如有所指道。
看着天子陪太后说话,愉妃时不时插嘴,魏凝儿脸上还是淡淡的,仿佛未瞧见旁人那略带切磋的目光,一门心机都放在了身边的三个孩子身上。
“不必了,由她去吧,现在我的孩子们都年幼,没有一个能够和五阿哥对抗,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皇上哪日有个好歹,五阿哥必然要担当大统的,到时候愉妃便一步登天了,为了将来筹算,我们此时不必与她计算,统统走一步看一步吧!”魏凝儿柔声笑道。
魏凝儿会心,不动声色的扫了世人一眼,嘴角垂垂闪现出了一抹嘲笑。
这些日子一向带着别样的心机惟要奉迎豫妃的颖妃和豫妃两人仗着自个在木兰围场这些日子颇受天子爱好,提及话来也大胆的多。
“我们那些年真是白白对她好了,她也不想想,若没有你相护,她能安安稳稳把永琪扶养长大吗,只怕早就糟了皇后的毒手,她现在竟然还和你争这后宫之权,当真可爱!”陆云惜心中是有些怨愉妃的,在她看来,今后只要五阿哥介入帝位,愉妃就一步登天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此时来和魏凝儿抢呢。
……
太后和天子何尝未看出世人的意义来,一时候两人都未言语,太后已老,这后宫诸事她不想再管,至于天子……本来就偏疼魏凝儿的他那里容得下别的嫔妃不安美意打魏凝儿的主张,神采也愈发的阴沉,世人见情势不对,一时噤若寒蝉。
现在这统统便更加较着了,陆云惜对她还是如常,而愉妃这些日子对宫中嫔妃甚为客气,脱手豪阔,她拉拢后宫嫔妃的心机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