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太医,你奉告本宫,附骨疮因何而起,可有大碍?”愉妃见太医来了,赶紧问道。
“皇上,臣妾这些日子身子乏力,几个孩子又爱折腾,臣妾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了,有愉妃姐姐相帮,是臣妾的福分!”魏凝儿站起家笑了笑,随即看着愉妃道:“姐姐,本宫现在有了身孕,需求静养,今后很长一段日子都要烦劳姐姐忧心后宫诸事了!”
一向巴望获得孩子的她们,这些年也固然比不上魏凝儿受宠,但也偶有恩宠,肚子却始终不见动静,这一向是她们心中最大的遗憾,本觉得再无但愿了,可魏凝儿这些年却一个接着一个生,让两人又恋慕又妒忌却无可何如。
“娘娘,方才主子来禀,五阿哥病了。”春絮进殿,在愉妃耳边低声禀道。
……
玄月,天子从木兰围场回了圆明园,当日傍晚天子驾临畅春园陪太后用膳,后宫嫔妃们也一道去给太后存候。
这些日子一向带着别样的心机惟要奉迎豫妃的颖妃和豫妃两人仗着自个在木兰围场这些日子颇受天子爱好,提及话来也大胆的多。
“启禀太后娘娘,臣妾已有近三个月的身孕,方才来给娘娘存候前宣了太医瞧了,孩子现在安康着,请太后娘娘和皇上放心!”魏凝儿恭声笑道。
“朕又有孩子了,好……太好了!”天子方才被突如其来的欣喜给镇住了,此时回过神来,不由大喜过望,连声喝采。
“凝儿,愉妃她和我们不是一条心,你可要防备着她!”陆云惜有些凝重道。
魏凝儿心中并不像脸上那般安静,她自问这些年来从未虐待愉妃,也极其恭敬愉妃,没曾想本日愉妃却起了别样的心机,她的心中岂能好受。
太后和天子何尝未看出世人的意义来,一时候两人都未言语,太后已老,这后宫诸事她不想再管,至于天子……本来就偏疼魏凝儿的他那里容得下别的嫔妃不安美意打魏凝儿的主张,神采也愈发的阴沉,世人见情势不对,一时噤若寒蝉。
“不必了,由她去吧,现在我的孩子们都年幼,没有一个能够和五阿哥对抗,说句大不敬的话,若皇上哪日有个好歹,五阿哥必然要担当大统的,到时候愉妃便一步登天了,为了将来筹算,我们此时不必与她计算,统统走一步看一步吧!”魏凝儿柔声笑道。
愉妃也曾在多年前协理后宫,诸多事儿也好上手,可她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的,加上自个份位未曾晋上去,内心总感觉有个疙瘩,连续几日都提不努力儿来。
“愉妃服侍天子多年了,哀家放心!”太后看着坐在右边首位的愉妃,眼中的笑意更深了,爱屋及乌,五阿哥向来孝敬,现在又是众位皇子当中最为出类拔萃的,太后看在五阿哥的份上,对愉妃向来也是宠遇的。
“我们那些年真是白白对她好了,她也不想想,若没有你相护,她能安安稳稳把永琪扶养长大吗,只怕早就糟了皇后的毒手,她现在竟然还和你争这后宫之权,当真可爱!”陆云惜心中是有些怨愉妃的,在她看来,今后只要五阿哥介入帝位,愉妃就一步登天了,既然如此,她又何必此时来和魏凝儿抢呢。
“皇贵妃固然备受恩宠,为皇上生养了浩繁皇子公主,可她毕竟是包衣出身,我们大清入关多年,可从未有包衣为后的先例,今后这宫中可有热烈瞧了,mm,看来我们是该去拜访愉妃娘娘了!”颖妃如有所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