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宫女,能获得皇后娘娘和贵妃娘娘的垂爱,真是她的福分,嫔妾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瞧瞧她的庐山真脸孔了!”豫嫔笑道。
“娘娘……娘娘……。”就在此时,暮云却吃紧忙忙跑了出去,脸上尽是骇然。
听了魏凝儿这一番话,永璋仿佛明白了很多,连日来的阴霾一扫而空,笑道:“谢令娘娘教诲,儿臣明白!”
“娘娘,奴婢昨儿个带着小兰去领了香料回宫的途中,在小花圃的花丛里瞧见三阿哥抱着紫鹃,两人衣衫不整,后见奴婢去了,三阿哥才放开了紫鹃,还……。”暮云说到此不由没了声音。
“娘娘,方才奴婢照娘娘的叮咛去找紫鹃时,正赶上紫鹃同屋住的三名宫女归去,推开房门便见紫鹃悬在房梁上,死的好不惨痛!”暮云语中带着哭腔。
“娘娘!”冰若见魏凝儿站起家来,心中一惊。
“是,奴婢服从!”暮云应道。
见魏凝儿姗姗来迟,皇后脸上闪过一丝不满,却未曾发作,待魏凝儿坐下后,才笑道:“mm身子愈发重,今后便不必来本宫这儿晨昏定省了!”
“启禀娘娘,有句话,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紫烟在一旁忐忑不安的说道。
“娘娘,紫鹃手上仿佛有有个物件!”卖力检察的海盛恭声禀道。
“随本宫去瞧瞧!”魏凝儿叮咛道。
“这哪成,本宫已禀了然皇上,皇上得知mm你一心想为皇家开枝散叶,非常欣喜,特地叮咛本宫将那秘药给你,不知众位姐妹另有谁想要?”魏凝儿扫视世人一眼,笑道。
“谢皇后娘娘垂爱,臣妾克日来身子不错,给娘娘存候是臣妾分内之事!”魏凝儿何尝不知皇后的意义,如果她不来,这后宫便是皇后一人的天下,现在她在,还能和愉妃、陆云惜她们相互有个照顾。
愉妃和陆云惜相视一眼,两人看着魏凝儿,眼中都有着担忧,在她们看来,魏凝儿现在有孕在身,恰是应当谨慎防备的时候,她却向皇后要人,这不是给皇后可乘之机?
方才还伸长脖子看戏的世人,听魏凝儿这么一说,皆忍不住低下了头,深怕引火烧身。
愉妃在瞧见血玉扳指的刹时便白了神采,那扳指是极其罕见的血玉打磨而成,在这宫里,具有这扳指的人屈指可数。
“快拿过来瞧瞧!”皇后沉声道。
“娘娘,嫔妾身子安康,太医说,不必饮汤药了!”豫嫔硬着头皮说道。
“你额娘仙逝不久,此时你去处皇后讨一个宫女,若她不肯,事儿闹到皇上跟前也不好,先由本宫去将那宫女要到本宫身边,寻了合适的机遇,本宫会禀明皇上,将这宫女赐给你!”魏凝儿思考半晌后笑道。
“是,奴婢必然会亲身服侍豫嫔娘娘喝那汤药!”冰若一席话让豫嫔刹时白了神采。
三人回到逸梦轩大殿,俄然感觉氛围非常的沉重,皇后坐在凤椅上一句话也未曾讲,但神采却丢脸之极。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皇后派去的人也将天子请来了。
“奴婢也不知啊!”暮云猛的点头。
几年前,天子偶尔间获得了一块极品血玉,下旨让外务府打磨成了一个个扳指,赐给了年长的皇子们,那扳指的内侧刻着皇子们的名讳,是他们身份的意味。
“是啊,娘娘还是回宫吧!”愉妃也急声道。
“娘娘!”陆云惜却上前来握住魏凝儿的手悄悄点头:“娘娘身子重,那样浑浊的地儿您可不能去,免得冲撞了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