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此时去见和朱紫,不怕皇后娘娘落井下石吗?”冰如有些不安的问道。
“本宫不怕她闹到太后娘娘面前,太后娘娘那般的睿智,自会以国事为重,到时候,讨不到好的反而是皇后,皇上已下了旨意,她还四周张扬……。”魏凝儿说到此微微一顿,脸上暴露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娘娘,太后娘娘这几月用心礼佛,加上娘娘您将后宫的事儿措置的极其安妥,太后娘娘好久未曾过问后宫诸事,太后娘娘老了,该保养天年了,若娘娘您是以打搅太后娘娘清净,只怕皇上第一个不会饶了娘娘您,臣妾也不瞒娘娘,和朱紫刺杀皇上确有其事,皇上却下旨不准任何人提起,娘娘如果要闹,便是抗旨不尊!”魏凝儿看着皇后,眼中尽是讽刺。
“皇高低了密旨让本宫措置此事,不必担忧!”魏凝儿笑道。
“众所周知,和朱紫能得宠,全仰仗皇后娘娘,若不是娘娘您搀扶她,她便没有本日,更不会有机遇行刺皇上,纵观全部后宫,与和朱紫交好的,只要皇后娘娘您,她是娘娘的人,只要您能够教唆她,臣妾和她可没有半分干系,若娘娘告到太后娘娘面前,到底谁会开罪,可想而知,娘娘若要去冒险,臣妾作陪到底!”魏凝儿见皇后神采愈发丢脸,神采的笑意也越来越深。
“皇后娘娘请!”冰若福身道。
“娘娘高见,如此皇后必然会大闹一场!”冰若甚为佩服道。
“你为何要行刺皇上?”魏凝儿看着她,沉声道。
“娘娘何故鉴定是臣妾暗害皇上?而不是皇后娘娘您!”看着皇后大步往外走去,魏凝儿在她身后嘲笑道。
“若我奉告你,你可否保住我的家人?”和朱紫看着魏凝儿,仿佛看到了一丝但愿,这几天,独一来这宝月楼的便是魏凝儿了,她但愿这个天子宠嬖的女人能帮她,固然她晓得,但愿很迷茫,可即便要她支出统统,她也不能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