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殿,皇后落座后,便对身后的魏凝儿道:“你且坐下吧,本宫有话问你!”
“嗯,也罢,等鞠问出了成果,你们再来哀家的慈宁宫吧!”太后的确有些累了,一大早便被贵妃给请了过来,此时也想安息了。
皇后却摇了点头:“遵循祖宗端方,你已服侍了皇上,是皇上的人,此生都不能分开这皇宫,本宫瞧着皇上对你是成心的,不然方才从养心殿分开时,皇上也不会叮咛本宫照顾好你!你想出宫,无异于痴人说梦!”
“是,臣妾记下了!”皇后笑着应道。
就在此时,外务府总管寺人梁明前去返话了。
太后也不甚清楚,便看向身边的绿沫。
若研本日何尝不是被吓得懵了,她又有何主张呢,只得安抚道:“我们先走一步瞧一步可好!”
“待此事水落石出再作筹算,她留在你身边,朕放心!”天子本来是想给魏凝儿一个位份,但此时却不是时候。
“皇上放心,她既然是皇上的人了,臣妾天然会好好待她,只是……臣妾敢问皇上,如何安设凝儿?”皇后本来不想此时提起,欲先带回魏凝儿弄清后再说,岂料天子此时提及了,她也不得不请旨。
“启禀皇上,臣妾无大碍,太医说了,未曾伤到筋骨,不日便能病愈了!”皇后笑道。
“哎……你这又是何必,也罢,随你去!”皇后瞧着魏凝儿那痛苦的模样,只感觉有些心疼,也不肯去逼迫她,给她一些光阴,她也许会想明白吧。
“凝儿,你别如许,想哭便哭出来,你如许我惊骇!”若研见魏凝儿整小我仿佛都傻了,不由悲从中来。
“娘娘,奴婢不敢起家!”魏凝儿却垂下头,不肯起来。
魏凝儿闻言浑身一震,随即道:“奴婢不敢有如许的期望,只求能出宫伴随在额娘身边!”
若研眼中的泪水忍不住掉了下来:“我晓得,我晓得的,凝儿,你要撑住!”
魏凝儿却深吸一口气道:“皇后娘娘,奴婢不想认命!”
魏凝儿却不敢坐下,跪了下去。
“皇后伤势如何了?”天子扶住了皇后的手,体贴的问道。
“是!”初夏应了一声便欲扶起魏凝儿。
“皇额娘,既然那酒中是新奇的汁液,那……定然会留上马脚。”皇后却道。
“没有!”若研仿佛被人踩到痛苦似得,当即摇了点头。
“你还是那样的倔啊,也罢,由你去了!”皇后有些无法,更有些伤怀。
就在此时,皇后脑中灵光一闪,便道:“敢问皇额娘,那酒中所发明的三枝九叶草是风干的药草浸泡在此中,还是被人掺了新奇的汁液?”
“那便好,今后要更加把稳才是!”天子柔声叮咛道。
魏凝儿与若研一块跟在皇后身后,还未曾分开燕喜堂,天子便唤住了她们。
“你这丫头,难不成你还希冀着能嫁给傅恒?”皇后苦笑道。
“梁明,可曾问出来了?”太后心,此事最关头的便是查出那三枝九叶草是谁放入酒中的,是以才狠下心让梁明带走宫中的主子们去外务府慎刑司酷刑逼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