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哪的话,为小主理事是主子该做的,更何况,主子在皇上跟前服侍多年了,岂会等闲开罪!”吴书来笑道。
……
“令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娴贵妃眸色微沉,死死的盯着魏凝儿,眼中尽是威胁之意。
“你……。”娴贵妃神采大变,却硬生生的将那股火气压了下去。
“未曾……奴婢非常谨慎!”暮云连连点头。
现在,吴书来正跟在天子身边服侍着,见冰若在远处对她招手,便对身边的小寺人叮咛一声后,快步跑了畴昔。
娴贵妃待冰若出去后,才看着魏凝儿,笑道:“令嫔mm,昨日你受了伤,皇上可心疼了,mm可真是好福分,这后宫现在便是mm最为受宠了!”
“冰若,你去奉告吴书来,让他得空来一趟!”魏凝儿方才坐下便对身边的冰若叮咛道。
娴贵妃嘲笑道:“本宫听闻,mm与傅恒但是旧识,暮年mm还未曾入宫,便在富察府住了一年。”
“小主不必客气,有事固然叮咛主子!”吴书来有些不安闲的笑道。
“嫔妾岂敢?嫔妾在富察府住了一年,确有其事,不过……那是皇后娘娘心慈,见嫔妾与额娘无家可归才让富察府收留了嫔妾。”魏凝儿说到此,神采一沉,厉声道:“如果有人敢说三道四,只怕也活腻了!”
“奴婢听侍卫们说,傅恒大人请旨与和亲王共同查办昨日之事,皇上已然恩准了!”慕云颤声道。
“娘娘,可曾烫到!”暮云一惊。
“甚么?”娴贵妃闻言,手中的茶杯猛地落在了地上。
“那……傅恒如何会无缘无端便要请旨查办此事?”娴贵妃一时心乱如麻,半响才道:“暮云,你去奉告和亲王,让他务必保住本宫的阿玛!”
“那都是流言流言罢了!”魏凝儿说到此,定定的看着娴贵妃,笑道:“提及这流言流言,嫔妾昨儿个也传闻了一些,是关于娘娘您的!”
“是!”吴书来闻言,心中一喜,当即领命而去。
方才进帐时还气势汹汹的,这会子却又成了笑面虎,她到底安的是甚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