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请留步,待主子出来禀报皇上!”鄂宁见娴贵妃冒雨而来,狼狈不堪,微微错愕后,便垂首恭声道。
“哦?”天子看着魏凝儿,微微有些惊奇:“令嫔竟然会唱曲,朕还是头一次传闻。”
从嘉妃的营帐中出来后,魏凝儿带着冰若渐渐往自个住的地儿走去,到了外头才发明吴书来竟然在帐外来回走动,看模样是在等她。
“快给本宫让开,本宫有急事求见皇上!”娴贵妃喝道。
“皇上,臣妾是想求皇上……。”
魏凝儿却摇首道:“姐姐,现在和亲王帮着娴贵妃,我们要借此事扳倒她,只怕太难!”
娴贵妃却一把推开了暮云,疾步往天子的御帐当中赶去,此时的她心乱如麻,脚步也越来越快,到最后竟然不顾统统跑了起来。
“那是天然,主子专门派人去奉告娴贵妃了!”吴书来回道。
“吴公公!”魏凝儿柔声喊道。
天子微微蹙眉道:“下着雨,你如何这般来了,但是有事?”
“皇上,臣妾……臣妾……。”娴贵妃张了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皇上万安!”娴贵妃顿时发觉到自个过分失礼了,随即今后退了一步,行了个万福。
“姐姐,还是让娘娘先换一身衣裳吧,细心着凉染上了风寒!”魏凝儿柔声道。
“坐吧!”天子点头笑道。
“皇上!”娴贵妃微微福身。
“娘娘,此处只要昨日令嫔娘娘的宫女替她拿来的一套衣衫,令嫔娘娘昨日并未曾换上,便留在了这儿。”小宫女看着娴贵妃,恭声道。
魏凝儿闻言,微微有些绝望,看来她与嘉妃此次只能自认不利,将苦水往自个肚子里咽了。
御帐以内,天子坐于上位,魏凝儿与嘉妃坐在他身边,而舒嫔则在一旁弹着古筝。
“去换身衣裳吧!”天子见她如此狼狈,心中有些不忍。
天子闻言微微点头,笑道:“还是令嫔晓得心疼人,吴书来,派人去内帐服侍娴贵妃换衣!”
嘉妃嘲笑道:“来日方长,本宫定然会报此仇!”
“嗯!”魏凝儿微微点头,现在便要看娴贵妃是否沉得住气了。
“皇上!”就在此时,娴贵妃猛的闯了出去,浑身被大雨浇透了,还滴着水。
阿玛被问罪了,如果她此时讨情,免不得让天子想到别处去,更何况令嫔与嘉妃也在,如果她们说了不该说之话,求天子彻查,到时查出更多的蛛丝马迹,继而牵涉到她身上,那统统便全完了。
“是!”冰若应了一声便跟了上去。
“要下雨了!”娴贵妃微微蹙眉,正欲从地上站起家来,帐帘子却猛地被翻开了。
“是!”鄂宁随即垂首退开,让娴贵妃出来了。
娴贵妃换好衣衫,将湿透了的青丝微微擦拭后便从内帐中走了出来。
魏凝儿心中何尝不是如许想的,既然娴贵妃要下此毒手,她又如何能任人宰割。
“皇上,臣妾听闻令嫔mm会唱小曲,不如请mm高歌一曲,让舒嫔mm弹古筝相和!”嘉妃笑道。
这令嫔是用心唱如许苦楚的曲子来讽刺她,是……此时的她明知自个的阿玛正在挨板子,性命不保,却要明哲保身,陪着她们在此强颜欢笑。
“她?”魏凝儿轻声笑道:“不说也罢,走吧,去嘉妃娘娘那儿!”
“嗯,到时候本宫也会请皇后娘娘做主,时候不早,mm好生歇着吧,姐姐归去了!”娴贵妃说罢站起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