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贵妃娘娘,嫔妾辞职了!”魏凝儿与陆云惜相视一眼,恭声道。
“你……我……我……”舒舒本来就没甚么心机,她之以是脱手给了魏凝儿一巴掌,也是见到她时,便想起了大阿哥对自个的不好来,将这统统都怪到了魏凝儿头上,一时急火攻心才给了她一巴掌,此时却悔怨不已。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耳边,魏凝儿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强忍住泪水,抬开端看着舒舒,眼中一片肃杀之意。
“天不幸见的,孩子别哭,魏朱紫你还真下得了手!”纯贵妃拿出锦帕悄悄擦拭着舒舒脸上的泪水,眼中尽是心疼。
“别,别去……”舒舒却一把拉住了魏凝儿,颤声道:“我也是因为大阿哥一心念着你,这才对你心生痛恨,并不是用心要打你的!”
“不……我……”舒舒顿时急了。
“我入宫已有六年,从未见到主子们责打嫔妃,没曾想本日却见到侧福晋您责打了魏朱紫,身为皇上的儿媳却责打皇上的嫔妃,侧福晋您可真是大胆!”陆云惜说到此,对身边的夜萤道:“愣着何为,还不快去长春宫禀报皇后娘娘!”
“你想做甚?”舒舒壮着胆量问道。
“凝儿,你……。”陆云惜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无法,她本日是要给这侧福晋一个经验,没曾想凝儿却如此心软。
“mm,偶然候在这深宫当中,装傻充愣、胡搅蛮缠也许也是不错的求生之道,昔日,三阿哥不成气候,她天然不必去争太多,保住自个便成了,那样的性子也不会有人与她当真,更不会有人将她放在眼中,出了事儿皇上也不会真惩罚她,只当她是个没心没肺的,可现在有了六皇子,也许机遇也来了吧!”陆云惜却一语中地。
她何尝未曾看出这侧福晋是个没脑筋的货品,只不过是飞扬放肆惯了,现在一吓便自乱阵脚。
“如何,还嫌一巴掌不敷?”魏凝儿看着她,眼中一片暖色,厉声道:“你可知……皇子与嫔妃有染会有何种结果?偶然,莫须有的事儿便是被你这类蠢货给闹成了真的,若不是瞧着你年幼无知,今儿个我定然不会与你善罢甘休,你今后如果再敢胡言乱语,害死我你倒是欢畅了,只怕到时候你的大阿哥便也会被关进进宗人府一辈子不见天日,你是他的福晋,天然是要去陪着了。”
舒舒见来人是陆朱紫,心道,这个陆朱紫不受皇阿玛宠嬖,更不必放在心上了,是以有些不屑的看着她道:“这还轮不到陆朱紫来管吧!”
“mm所言甚是,姐姐也陪你一道去,也好做个见证人,这宫中有人是更加没有端方了,此番定要禀明皇后娘娘重处才是,如许放肆放肆的人,可不配做大阿哥的侧福晋!”陆云惜拥戴道。
“嫔妾想,侧福晋从小到大从何尝过被人责打的滋味吧!”魏凝儿脸上尽是笑意,只是那笑意中有些森然的味道。
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身子,魏凝儿顿时沉下身来:“既然侧福晋不知该如何是好,那嫔妾只能去长春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