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惜也不知娴贵妃为何会帮她,但眼下也只能顺着她的话道:“娴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嫔妾只是担忧怡嫔娘娘的安危,这才坐在娘娘床前保护娘娘,岂知竟然吓到了娘娘,嫔妾惶恐不已,可……可嫔妾并未曾身着白衣,也未曾披头披发,还请皇后娘娘明察!”陆云惜说到此跪在了地上。
就在此时,一贯未曾开口的愉妃却道:“既然怡嫔mm被吓到了,搬离延禧宫便是。”
在愉妃眼中,面前这些人都显得有些好笑,为了无关紧急的事儿喧华不休,如果常日里她倒是旁观便成,本日却因五阿哥身子抱恙,心中担忧,也没阿谁心机看戏了。
“我与怡嫔同住延禧宫中好久,对她甚为体味,怡嫔此人刁钻刻薄,见风使舵,从不与报酬善,又不讨皇上喜好,她满腔的怨气无处宣泄,便常常寻我的费事,这事你也晓得的,既然她此次闹得如此短长,我瞧着,只要我稍略加一把火,她定然不会持续留在延禧宫了,她现在身为一宫主位,分开延禧宫……她便只能……。”
“出了何事?”皇后已有所闻,却佯装不知。
愉妃说罢便站起家来道:“皇后娘娘,永琪昨儿个夜里便有些发热,臣妾招了太医去永寿宫,也不知现下如何了,臣妾想去瞧瞧。”
世人闻言皆有些惊奇的看着愉妃,心道,这个从不答话的主儿本日如何变了性子?
“本宫瞧着你如果肯好好服侍皇上,莫说百日,明日本宫便能请了皇上的旨意,进封你为嫔,让你住进承乾宫去,你又何必要往延禧宫跑,本宫瞧着那儿倒霉得很!”皇后微微蹙眉道。
天然,为了便当,清竹和沈方便动员手底下的一众主子来了延禧宫。
皇后闻言微微蹙眉,怡嫔如此说,陆朱紫此番怕是逃不脱罪恶了。
“皇后娘娘,您要为嫔妾做主啊!”怡嫔泪流满面的出去,跪在大殿正中。
“本宫瞧着魏朱紫这是在为陆朱紫摆脱吧!”怡嫔嘲笑道。
第二日一早怡嫔便闹到了皇后娘娘面前。
固然到现在她都不知到底是如何回事,却也不会善罢甘休,岂知那一刹时,她几乎吓得肝胆俱裂了。
魏凝儿微微点头,随即笑道:“前两日皇后娘娘正欲给我挪一个宫室,现在看来倒是合了我的情意,既然怡嫔她不想住在延禧宫,那便让她来这咸福宫吧,我去延禧宫恰好与你作伴!”
当天夜里魏凝儿便传闻延禧宫怡嫔寝殿内闹鬼了,弄得全部延禧宫鸡飞狗跳,好不热烈。
“是!嫔妾谨遵娘娘叮咛!”魏凝儿不着陈迹的看了陆云惜一眼,这才向皇后谢恩。
魏凝儿第二日向皇后存候后,待世人走后便向皇后提及了此事。
宫中主子们挪地儿,如果没有别的启事,主子们也是要随行的,怡嫔身边的掌事宫女瑗青与首级寺人李锐也跟着她去了咸福宫,延禧宫中便缺了管事宫女与首级寺人。
就在此时,嘉妃却道:“怡嫔可知先皇的懋嫔被人吓疯了后便被关在了她的寝宫当中,几年后就薨了,传闻去的时候皮包骨头、满身蜡黄,形同干枯,连街边的乞儿都不如!”嘉妃说到此仿佛非常伤感,眼中明灭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