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儿啊,等你的脸病愈了,便来长春宫多逛逛,梨梨方才还闹着要来瞧你呢!”皇后笑道。
“是!”清竹当即接过药膏,悄悄为她涂抹起来,只是涂抹到一半,她却发觉到了一丝非常。
“你帮我将药膏涂抹到颈上!”拂柳却将手里的药膏递给了清竹。
天子微微有些不测,心想,难不成克日来陪她好久,她终究开窍了。
待她刚回到寝殿时,清竹便带着小宫女进了殿来。
“是!”清竹微微点头,随即便要退下。
魏凝儿闻言,愣了愣,随即跺了顿脚有些烦恼道:“臣妾恭送皇上!”
“冰若,皇上还说了甚么?”魏凝儿如有所思的问道。
魏凝儿不疑有它,端起药碗便喝了下去,随即对清竹道:“秀朱紫那儿可曾送了?”
魏凝儿微微点头,随即将昨夜之事和盘托出,对皇后,她向来是未曾坦白的。
“本日不去也便作罢了,半月可不可,半月不见皇后娘娘,岂不是想死我了!”魏凝儿仿佛有些不甘心的喊道。
冰若见她如此,不由捂着嘴笑了。
“小主,固然奴婢进宫不久,可有句话,奴婢大胆讲与小主听,小主您今时本日,为何如此对皇上,奴婢不得而知,可若皇上真的打从本日起不来见小主,将小主撇在一边,小主您便欢畅了吗?”冰如有些担忧的说道。
“启禀小主,送了,是太后娘娘身边的绿沫姑姑亲身端出来的!”清竹恭声道。
“皇上,时候不早了,您早些归去歇着吧!”魏凝儿有些撑不住了。
这宫中,主子们的光荣端赖主子,谁不想让本身的主子宠冠后宫,成为天子心尖的人,可眼下冰若却发明本身的小主竟然没有如许的心机,她如何能不急。
“是,谢娘娘!”魏凝儿脸上暴露了感激之色。
“娘娘,皇上来嫔妾宫中只是与嫔妾下棋闲谈,并未有别的,难不成如许也让她们容不下吗?”魏凝儿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