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朕心中苦闷却不知该与谁说!”天子感喟道,他本欲与皇后提起,可皇后现在还自顾自的伤神呢。
“你还真是傻气,朕要那么多的银子何为?可现在做甚么都得要银子,赈灾,作战,没银子可不成,朕与你说你也不懂,朕的国库里现在倒是不剩多少了,不然也不必焦急想要收回各省所欠下的赋税!”天子说罢,见魏凝儿正呆呆的看着他,不由得笑了。
魏凝儿悄悄挥手:“不必了。”
魏凝儿却不知该如何答话才好,心道,天子现在已坐拥天下,还要那么多的银子何为?
“你如此盯着朕何为?”天子俄然转过甚看着她。
“你有此心,朕心甚慰,假以光阴,朕必定会让你有效武之地。”天子说到此,微微一顿,随即道:“传朕旨意,命四川提督李质粹集结汉土官兵一万五千名,前去征剿,不得有误。”
而此时,天子正坐于朝堂之上,聚精会神的听着众位大臣的上奏。
“天下都是朕的?”天子闻言不由得大笑起来。
“是!”众臣当即应道。
“凝儿,你说,朕的书多,还是银子多?”天子俄然问道。
魏凝儿虽感觉莫名其妙,却也不敢说甚么,直直的看着天子,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上本日好生奇特?”魏凝儿忍不住说道。
天子闻言微微一顿,傅恒向来知他的情意,亲身围歼在他料想当中,可亲身带兵?却不当。
冰若的确被魏凝儿这番话吓到了,感觉天子真是可骇极了。
从碧桐书院出来后,魏凝儿另有些弄不懂天子本日究竟是何意,无缘无端的为何与她说这些,有道是君心难测,她总算是体味到了。
回到了醉心苑,冰若便将小宫女一早备好的茶水呈了上来。
到了书房,魏凝儿倒是感觉很新奇,东看看,西瞧瞧,只感觉天子的书房太大了。
“启奏皇上,上瞻对土司四郎、下瞻对土司班滚虽在先皇时便归附朝廷,但其部属经常据险掳掠商旅,掠及台站兵丁财物,官兵前去拿人,两位土司藏匿罪人,不肯交出,还大放厥词,罪不容恕,主子请皇高低旨征剿。”军机大臣海望躬身禀道。
“皇上说的是朝政,臣妾天然是不懂的。”魏凝儿应道,不过,即便懂,也是不懂的,后宫干政但是大忌。
天子闻言神采微沉,上、下瞻对,位于四川雅砻江上游群山当中,纵横数百里,为川藏交通要道,现在看来是到了该整治的时候了。
“凝儿真是朕的福星,一句话便解了朕多日来的迷惑。”天子却非常欢畅。
“皇上这不是笑了,臣妾哪敢火上浇油,臣妾这是在为皇上解忧!”魏凝儿笑道。
后宫世人也从中看出了端倪,可见皇后娘娘并未谅解愉妃。
第二日一早,魏凝儿便传闻,愉妃昨日一向跪到了深夜,皇后才下旨让人将晕畴昔的她送回了紫禁城。
“怎的如此不谨慎!”天子一出去便见她狼狈不已的抖着身上的锦袍,随即笑道。
魏凝儿笑道:“皇上的情意虽不好揣摩,不太谨慎些也不至于出错,只是每小我都有本身的软肋,被触碰到了不免会失了方寸。”
“感谢mm!”愉妃微微点头,仍旧跪着。
“哦,为何?”天子笑道。
“皇上今儿个如何了?是不是有人惹您活力了?”魏凝儿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