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出去本宫老是有些心神不宁的,本日沉思熟虑便请来了皇上,方才一番摸索,本宫发明了一个奇特的事儿!”皇后沉声道。
“嫔妾谢娘娘,您对嫔妾的大恩大德,嫔妾长生不忘!”拂柳当即跪下谢恩。
“娘娘所言极是!”初夏应道。
“小主!”巧儿看着拂柳,谨慎翼翼道。
“我没事!”拂柳悄悄抚摩着小腹,有些哽咽的摇了点头。
“冯清州,叮咛下去,从今儿个起,给本宫细心的瞧着秀朱紫的寝宫另有长春宫,有动静当即回禀本宫!”贵妃叮咛道。
而贵妃确切将主张打到了拂柳肚子里的孩子身上。
“娘娘万福金安!”拂柳在巧儿的搀扶下迎了出去。
“是,嫔妾记着了,谢娘娘!”拂柳哽咽道。
想到此拂柳更是惊骇了。
“在这宫中,朕想找个敌手难了!”天子不由感慨道。
“你来瞧瞧,这是上好的狐皮做成的软垫,这天越来越冷了,坐着也和缓舒坦,这软垫还是前几年本宫怀着四阿哥时皇上赐下的呢。”嘉妃眼中有着深深的记念。
皇后也不再多言,用心下棋,未几久便输了。
“宫女当中也有下棋的妙手?”天子饶有兴趣的看着皇后。
“娘娘……”初夏非常不解,皇后娘娘要她瞧甚么?
“初夏,你可曾瞧见了?”皇后看着天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担忧。
但现在分歧昔日,拂柳这孩子她要定了,拂柳也别想做第二个嘉妃,如论如何,贵妃也不会留下她。
可自打从拂柳这里得知,当初她难产便是贵妃所为,嘉妃的心中便有些痛恨了,若不是她福大命大,只怕早已见阎王去了,而她的四阿哥此只怕已然是贵妃的孩子了。
毕竟拂柳职位低下,而嘉妃倒是一宫主位。
“娘娘,方才您叮咛她带着凝儿去广储司了!”初夏恭声道。
自打拂柳有孕的动静传遍后宫,宫中世人先前还常常去拂柳所住的咸福宫西配殿看望她,可几今后见天子未曾有动静,垂垂地便不去了。
一个大胆的战略渐渐在贵妃脑中闪现,此番固然有伤害,可如果成事了,她不但能获得一个孩子,指不定还能取皇后而代之,母范天下。
“皇上可别藐视了这些宫女,她们当中不乏才女,臣妾宫里的魏凝儿下棋甚好,臣妾常常都输给她呢!”皇后说罢,看着身边的初夏道:“去公主寝殿里唤魏凝儿来!”
“娘娘,嫔妾知错了,请娘娘恕罪,可嫔妾毫不敢欺瞒娘娘,在热河行宫当中,嫔妾所说皆是真相,至于这腹中的孩子,是回到圆明园不久,皇上有一日仿佛喝多了,宠任了嫔妾,才有的,娘娘如果不信,能够问皇上身边的主子。”拂柳泣声道。
拂柳愣了半晌,才深吸一口气,坐到了软榻上,现在的她,心乱如麻,常日里的沉着跟着这孩子的到来不复存在。
最后的筹算此时已然行不通,现在拂柳俄然认识到,她固然服侍了贵妃八年,却并未完整部会贵妃。
“皇上,您还是去瞧瞧秀朱紫吧,她腹中的孩子毕竟是皇上血脉!”皇后笑道。
在天子心中,拂柳就是他的一颗弃子罢了,他早就健忘了她,没曾想酒后误事恰好宠幸了她,另有了孩子,天子心中甚为不快,天然不肯见到她。
“初夏,崔嬷嬷呢?”皇后这才发觉崔嬷嬷早已不在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