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冰听得一个头变得两个大,赤金的头饰?宝石金钗?那是得有多重啊?她紧皱着眉头,看了看清雅与清冷手中的头面与金钗,无法道:“就戴这个金钗吧,头面就算了,实在是太重了。”
因而在极不甘心的环境下,纳兰冰穿上了镶着金边,用金丝线绣着群花的诰命服,那鲜艳的玫红色穿在她的身上,令她少了份豪气,多了份小女儿的娇媚,倒是别有一番风味,特别,竹静将她的发髻高高束起,梳了个高髻,暴露纳兰冰白晰、苗条又性感的颈部,再配上珍珠长坠耳环,衬得她格外的媚色撩人。
随后,又听到竹静道:“另有这玫红色的诰命服,您也沒得选,必须得穿的!”
纳兰冰的指尖传來慕白的炙烈的体温,她那颗无坚不摧的心,在他的暖和下,已被融得如一汪柔水,她喃喃道:“生,不相离?死,亦不弃?”
慕白忙喊冤枉,沒想到他家冰儿的思惟这么窜改多端,竟然从那么密意的誓词,便想到了他重男轻女,他当真是冤枉。
而我,会代替小文儿,一向伴随在你的身边,直到我们韶华不再,青丝变白。生,不相离,死,亦不弃!”
一天胆小包天的纳兰冰,脸突的红了,娇嗔道:“谁承诺要给你生孩子了,并且如何就是儿子呢?或许是女儿呢?”随后神采猛的变得严厉道:“说,是不是你重男轻女?”
他们俩,一个乐得装活力,一个哄人哄得乐不思蜀,在如答应贵的夜晚,两颗相距百年的心,越靠越近,幸运仿佛已近在面前。
“纳兰五蜜斯!”一个降落却难掩轻浮的男声,自纳兰冰与老夫人身后响起。
江老太君的葬礼,因赶上太后大寿,办得并不昌大,再加上各种流言流言,以是除了南宫家的族亲,并沒有外人前來插手。
纳兰冰俄然反手紧握住慕白的手,“好!从而后,我们生,不相离,死不相弃!若你先拜别,纳兰冰毫不独活!”
慕白了然,他晓得,关于竹文,不管他做多少尽力,她都已经变成了冰儿心底最深的伤疤,大要像是愈合了,只是用力捅一捅,疤下却还深藏着浓水,好不了,除不掉,只能跟着时候渐渐去自愈,可却在内心留下了永久的印记,一辈子都没法抹去。
“丫头,我沒有,丫头,我真的沒有啊……不气,不气啊……丫头,丫头……”
竹静看着精力亦亦的纳兰冰,恋慕非常,她家蜜斯永久都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奋亢与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