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在这白搭心机了,我们底子甚么都不晓得?并且你不敢的,你不敢动我的,你绝对不敢的!”南宫良固然被绑在了刑床上,但是眼中没有半点镇静。
南宫良的惨叫声几近快突破了这座隐寒山。
二娘舅长年争战,心、肝、肺应当都受过少小的毁伤,如果用手重按着涌泉等穴都会感觉非常的痛,真不晓得二娘舅能不能受得了,我这略有些细弱的长钉呢?”纳兰冰提及这些,就如说用饭、睡觉一样稀松平常。
颠末南宫良如许一说,南宫寒也感觉纳兰冰不过是虚张阵容,她必定是不敢的。
南宫良倒是淡然,可南宫寒听着纳兰冰的话便已有些心惊,“妖女,你到底要干甚么?干甚么?”
南宫良嘲笑,他不晓得纳兰冰为何要说这些,只是不管她有甚么手腕,都没法律他父子二人屈就的。他长年争战甚么可骇的刑讯手腕没见过,他会怕这丫头的手腕?他信赖以南宫骥的本领,定会找到人来救他们的,只要他熬得住,到最后死的必然是这丫头。
“骥哥会来救我们的,骥哥会来的!”南宫寒立即大声道。
“不要,不要看着我,不要看着我,我不晓得,我甚么都不晓得!”南宫寒还是死命的吼着,只要如许才气让他有勇气与纳兰冰对视。
然后走到南宫良的左边,一刀又斩断他左手中间的三根手指。
随后纳兰冰眼睛眨也不眨,一刀便将南宫良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全数削了去。
纳兰冰自清舟手从接过匕首,走到已被绑到刑床上南宫寒的身边,“南宫寒不要应战我的脾气,说,慕白在甚么处所。”
“这就受了不了?”纳兰冰无毫豪情的笑看着在不竭谩骂着她的南宫良,那笑容喧闹而淡雅,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上官慕白在那里?”
南宫寒的神采变得非常丢脸,他看了看被绑在刑床上待宰的父亲,“你当都城是甚么处所,任你随便妄为。我们南宫家就是辞了官,可爵位还在,皇上不会放过你的?你无私掳人又动用私刑,皇上与大理寺都不会放过你的!”
南宫良一见纳兰冰,确切有大将之风,并没有如南宫寒般惊骇,反倒哼哼一笑,“没想到你也有狗急跳墙的时候。”
纳兰冰听了他这般自傲满满的话,还是面色平平,可那眼中却隐埋没着足以燎原的幽幽冷火,令南宫寒感到惊骇,“最后一遍,上官慕白在哪?”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我耐烦有限,说,上官慕白到底在哪?”纳兰冰冷冷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