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秀沒想到老夫人对纳兰冰竟然言听计从到如此境地,她深吸了一口气,随后笑了笑,“母亲说得是,倒是儿媳太宠嬖他们了。”
纳兰冰看了看时候,转向老夫人道:“这个时候海儿也轼儿也应当醒了,祖母定然想他们了吧,几日未见,小五都想得紧,让奶嬷将弟弟们抱來可好?”
南宫秀见纳兰冰不见在老夫人耳畔说了些甚么,老夫人神采凝重,忙问道:“母亲,如何了?您的神采不大好?”
小五,小五好怕。
南宫秀恰好不想如纳兰冰之愿,又道:“但是……”
纳兰冰紧皱着眉,“就是父亲大婚后不久。小五还传闻,若父亲宿在霄雨阁的话,那白影便不会呈现,想來应当是已故的南宫氏,怕是无脸见父亲。”
纳兰冰一副小恐怕怕的模样,附在老夫人的耳边道:“小五是听竹静那丫头说的。大抵上仿佛是小五去法华庵期间,竹静留在文竹阁守阁,曾听巡院的婆子们讲,霄雨阁不太洁净,半夜时分总有白影飘过,婆子们都群情纷繁,说那白影很像已故的南宫氏。
南宫秀不明以是的摇了点头,“沒有啊!儿媳向來早睡,半夜之时早已熟睡,未曾听到甚么声音,更未曾见到过甚么东西啊。”
纳兰冰故作猎奇地问道:“张大人,我母亲如何了?你也给我母亲请个脉吧。”
再说现在已是初春,气候早已转暖,看看这满园的秋色,花团锦簇的斑斓风景,弟弟们必然会喜好的。”
又转头对金嬷嬷说道:“金嬷嬷,去看看两个孩子醒了沒,如果醒了,让奶嬷抱到暖阁來。”
再说,母亲的气色也并不好。按说父亲这几日公出,并未在家,母亲又早歇,精力应是极好的,但是母亲眼下青黑的短长,倒似怠倦得很。”
就在此时,云红带着张炎來到暖阁。
金嬷嬷忙道:“老奴这就去!”
老夫人方才品了口南宫秀做的红豆糕,听了纳兰冰之言,忙道:“有甚么事不能与祖母说的,直说无妨。”
“阿秀啊!”老夫人见了纳兰冰眼中的期盼,底子舍不得回绝她的要求,“小五说得有事理。男孩子,不能过分娇惯的。”
老夫人还未开口,南宫秀道:“此处虽是暖阁,终比不得屋内,两个孩子若了得了风寒就费事了,小五如果驰念他们,一会儿我们进了屋再与他们玩耍便是。”
纳兰冰委曲地看了看老夫人,嘟着嘴,“成人与孩子如何能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