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墨羽眼神淡淡的望着刘医正道,“他把我的一只腿给接歪了点儿,就算能好,也走不了了。”
这会子听珊瑚说出来,不由的有些悔怨了,他不该听那些人的话,只是现在改口,怕也难逃惩罚,一时候恨不得找个地洞钻出来,再也不出来了。
二少奶奶的模样不像是服了药的模样,那每日服的两剂药怕是给他的吧。
王妃倒是向老太医和陆程医伸谢,“今儿多亏了两位,不然本王妃的儿媳当真是被人给害了去。”
不消他多说甚么,王爷已经瞧出端倪了,挥手道,“来人,把他拖下去交给刑部彻查,本王倒要看看是何人要毒害本王的儿媳。”
辛若睁大了眼睛,她上回不是说够了么,难不成她们听岔了,只当是制一回的够了?那一瓶子制个七八盒都不成题目啊。
如何还要找太医来给她瞧病,不由的把眉头投向刘医正,眼神就冷了下来,宫里那些事见很多了,多少也能猜的些出来,便点头应下,再次告别。
珊瑚对刘医正说的话不大不小,屋子里的人根基都能闻声,辛若心下感激,她这是在帮她呢,明白着奉告屋里人颜容公主是她的背景。
现在听展墨羽这么说,再见刘医正的镇静神采,眼睛就凝了起来,半月坊老板奥秘莫测,若真的会医术也不必然呢,那羽儿的腿疾能治好么?
此话一出,老夫人和卢侧妃齐齐一震,彻查此事,那她们先前交代的事?不由的揪紧了手帕,咬紧了嘴唇。
你俄然说她有不敷之症,她不免心有疑窦难以接管,如果别的的两名太医也跟你说的普通,我让她亲身给你赔罪。”
推着轮椅到刘医正身边围着他打转,黑葡萄似的眸子含了丝莫名的意味。
另一名是位头发斑白五十开外的老太医,刘医正见了他都恭谨的见礼,估计应当跟院长是一个级别的了。
说着,亲身从身后的小寺人手里接过一木箱子,说是木箱子,倒是不知镶嵌了多少玉石,一看就是代价不菲,辛若带着猎奇接过盒子。
老太医看了两眼,脸就阴沉了下来,这药方如果吃上三两年,当时要真想怀上可就真是难比登天了,不由的绝望的瞅着刘医正。
也就是他当初是接好的,至于现在为甚么会歪了那么一丁点儿,就不关他甚么事了,事情又过了这么多年,也没有证据指责他。
只是这东西贵重可贵,人家皇宫有的是,不收白不收,大不了再回送颜容公主些香就是了。
骨头接歪了,如何走路,他是太医,如何会犯如许的胡涂了,儿媳的模样也不像是不敷之症的人,再看她成竹在胸的模样,这刘太医怕是有题目,是有人在害他的儿子儿媳啊。
珊瑚朝辛若福身道,“见过二少奶奶,上回您托跃林郡主送于公主的梅花香,公主很喜好,今儿特命奴婢奉上一份薄礼来。”
上回给颜容公主制的舒痕膏怕是用完了,这段时候一忙,倒把这事给忘了,便讪讪的挠着额头,那边方妈妈忙给珊瑚引见,“这是王府的二少奶奶。”
王妃听了,朝展墨羽看去,气色好了很多么,病情有所好转么,忙道,“烦劳林太医替羽儿把个脉。”
老太医想着,便朝王妃道,“二公子今儿气色不错,但是病情有所好转?”
本来辛如果想请王妃找太医的,这会子有更合适的,辛若天然不会错过,她可还记得上回颜容公主说要整治太病院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