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兰乐不成支的回院子,就见辛若正在门口等她,忙提着裙摆跑了起来,小脸因为镇静红扑扑的,另有些气喘吁吁。
辛若也没先前那么惊骇了,那毒液如何着也给洗没了吧,大不了制颗解蛇毒的药丸备用着。
辛若兀自生闷气,好不轻易才从跃王府要了点儿奇怪药材来,得了这么颗药,岂料就这么被毁了,不过,看他的手白净葱嫩,应当也不脏,顶多把内里一层弄掉就是了,只是手上那层茧子,瞧着让民气疼。
紫兰不疑有他,回身便往烧水房走去,气候一日比一日冷,女人的被子也该换新的了,只是见辛若也跟了去,忙禁止道:“奴婢一人去烧就成了,女人进屋歇会儿吧。”
辛若笑着应了,归去便让紫兰将兰香送了来,当然别的包了六粒拿荷包装了送给王妈妈,自是不提。
辛若真的好想奉告她,她是怕蛇才不敢进屋的,明晓得屋里已经没蛇了,可面前还是晃着那两条蛇的模样,有点杯弓蛇影了都。
干完活,辛若拿出二两银子让紫兰跟北儿去厨房置桌席面来,没了陈妈妈这个眼线,五人就围着桌子吃起来,才不管大夫人那儿已经连夜点灯伐树了。
那不料味着,她接下来直到出嫁都闲不了了,这里有一大半该绣坊筹办的,都拿来要她绣,不消说,必定是大夫人帮着辛柔抨击她呢。
绣完两个荷包,辛若燃了点安神香,这才睡下,第二日一早,辛若便带着墨兰拿着荷包和绣纸去了老太太院里,大夫人起不来床,存候就免了,辛若乐的安闲。
今儿多亏了有他,不然还不晓得她会如何,想起先前他说的话,也不进门了,叮咛紫兰道:“我们去烧了水来,今儿仔细心细的把屋子洗一遍,另有被褥甚么的也全抛弃,换新的。”
几人头一回跟主子同桌而食,内心打动就不消说了,又是担忧坏了端方,内心固然忐忑,但吃的还是很欢乐,因为今儿谁也不会故意机来管她们,能够猖獗一回。
他是有洁癖的好不好,他还怕碰香珠把他手弄脏了呢,他如果晓得是药,并且还是安胎药,必定会给她送来的啊。
一进门见辛若和紫兰正在擦桌子,打扫,狠狠的愣了一下,女人如何能够干这事,忙把东西搬到外屋去了,几人撸袖子,接过辛若手里的抹布就干起来,干脆直接将辛若给轰了出去。
辛若也晓得这么做有不当,不然她也不会担忧了好些天,落在别人手里就算了,安胎药长的像香珠,估计都当香珠用了,可方才见到王妃让人送来的如纸,她就更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