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的姐妹了,她还是体味她的,说一不二,性子又好,不会背后给冰娴使绊子,要不是小羽有腿疾,以福宁王府的铁帽子身份,她岂会分歧意。
辛若听的心一暖,眼睛就有些恍惚,伏在他肩头,低声道,“没有,受委曲的是母妃。”
宁王妃拍了拍王妃的手,“这些日子忙着小羽的婚事苦了你了,映珍嫂子倒是跟我提过两回,还巴巴的让你跑一趟做甚么,还将小羽媳妇也带了来,今儿该是她回门的日子吧?”
老夫人一脸的烦躁之色,见了辛若更是没有好神采,沉了声音道,“做事瞻前元后,畏首畏尾,一点大师闺秀的气度都没有,有你母妃在,你在一旁瞧着就行了。”
宁王妃天然晓得王妃有多宝贝展墨羽了,当下也不便多留,亲送她和辛若出了王府大门,又酬酢了几句。
王妃笑的暖和,放下茶盏道,“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府里有老夫人照看着,你还怕我委曲了她不成。”连要回门的儿媳都被她使唤来提亲了,她能委曲了冰娴郡主去?
辛若听了倒是冷哼一声松了口气,万一宁王府跟你们蛇鼠一窝用心刁难。
辛若目光扫了老夫人一眼,傻傻的问道,“昨儿二婶不都说早几个月就定下了么,那结婚的日子应当也定了啊,为甚么还要母妃去提,万一人家分歧意如何办?”
王妃也愣着了,羽儿如何也来了,还来的这么巧,马车就停在了宁王府大门前,展墨羽掀了帘子就道,“娘子,上车,我们逛街去,我给你买糖葫芦吃。”
辛若一听,暗叹一声,高,直接就说老夫人下了死号令,同意分歧意都在你,你不给王妃面子不打紧,你不给老夫人面子不关她们事,聘礼也送了,话也传到了,任务完成了。
王妃站起家子,福身道,“儿媳必然极力而为。”
直到见到展墨羽的那一刻,才真正的展颜一笑,能看着他走出王府,像个正凡人一样的生活着,才是她最高兴的事吧。
宁王妃只是笑笑,拉着福宁王妃坐了下来,聊起了天,噌怪王妃道。
三十六抬呢,暄儿娶冰娴比小羽娶媳妇光是纳采礼就多了一半,还让她在回门的日子陪王妃来提亲,这面子给足了。
“这就是小羽媳妇呢,模样倒是姣美可儿,上回梅花宴上一曲惊人,很多世家后辈还托我去说媒呢,倒是被你给抢先定了亲。”
宁王妃也没想到王妃直接就将老夫人给抬了出来,老夫人疼冰娴她自是晓得的,但是一个月是不是太草率了,有些难堪的道,“一个月是不是太短了点儿?”
老夫人神采淡淡的喝着茶,辛若站在王妃身后,屋子里喧闹的怕人,好半天,才闻声内里珠帘闲逛声,一个打扮得体的丫环出去禀报,“马车都筹办安妥了。”
他世子之位被夺,这边还要道贺,不是用心在他伤口上撒盐吗,这是一个祖母该说的话吗,就算偏疼,也不能这么偏吧。
俄然一阵马蹄声传来,辛若抬眼望去,眼睛就睁大了,那马车她熟谙着呢,没想到他还真来了,她觉得他只是谈笑的。
“你呀,当年我不过戏言了一句,并非有瞧不起小羽的意义,你竟和我置起了气,这么多年也不来瞧我,上回青蓉还问我梅花宴你如何没来,我都不晓得如何答复才好。”
辛若当下就更不美意义了,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才好,王妃倒是走到展墨羽跟前,小声的叮嘱了两句,约莫是叫他在大街上不要随便拿东西砸人,让媳妇难做人之类如此。